看著滿院子亂跑的人,左重臉色慢慢沉了下去,歸有光是怎么搞的,真把行動當成兒戲當成兒戲了嗎,連紀律都忘了。
歸有光沒想到左重這么快來了,手里拿著槍高聲喝道:“都給我站住別動,女人站好,男人蹲下,否則格殺勿論!”
看到這個突然沖進送子庵,踹門抓人的男人拿著槍,嘰嘰喳喳的男男女女們老實了,全都小心翼翼的看著新來的左重。
他們知道主事的人來了,特別是送子庵的庵主心里七上八下,她們能在這里做這種生意自然有背景,而且還不小。
要是那幫黑皮來搗亂,她一個電話就能讓警察署長吃不了兜著走,但是眼前這幫人不像是本地來的,不知道什么來路。
左重背著手在院子里走著,站著的女人們似是楚楚可憐,蹲著的男人滿臉的懊悔,最后他停在了一個面帶媚笑的女尼前。
這個女尼雖然身穿僧袍,可是透過僧帽能看出她并不是光頭,還有一股子風塵味,說她是誦經念佛的尼姑,左重一萬個不信。
看著她對自己笑,左重皺眉道:“你就是這送子庵的庵主吧,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庵主捋了捋發鬢,嬌羞著回答:“一切聽從小施主安排即是,不知道您來小庵是?”
看這又肥又丑的女人,左重面無表情:“清凈佛門,如此藏垢納污,你作何解釋。”
庵主干笑了兩聲:“小施主真會開玩笑,想要什么您盡管說便是,我送子庵雖然不是什么名門大寺,可也有些銀錢,只要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貧尼.....”
左重沒等她說完,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打得庵主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臉蛋眼看著就腫了起來,院子里的人都下了一跳,這個年輕人下手太狠了。
可這還沒完,左重接下來左右開弓,連連打了庵主十幾個耳光,庵主只覺得漫天的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一張丑臉變成了豬頭,倒是比之前順眼了許多。
左重看著滿臉鮮血的庵主,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冷聲說道:“你在這搔首弄姿給誰看,你可知你們犯了多大的罪過,問你話就老實回答,不準跟我啰嗦。”
披頭散發的庵主這會知道厲害了,跪在地上砰砰磕頭:“長官你問,貧尼再不敢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左重掏出照片扔到地上:“這個人上個月來過這里,我要知道他跟誰見了面,見了多久,他走的時候有沒有異常。”
庵主爬到照片前,睜開腫眼皮看了看,立刻叫道:“他姓金,是我們庵里的老主顧,不過他之前都是自己帶姑娘來,跟送子庵沒關系。”
左重走到她身邊,一字一頓說道:“那個女人是誰,想清楚了,這事關你的生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送子庵里的男女們驚駭,這若是敬酒,那罰酒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