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傅一郎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嘴硬道:“我是子爵,我要求得到符合身份的對待,這是國際慣例。”
左重面無表情又問了一遍:“你的姓名、年齡、上級、任務?”
林傅一郎急了:“我說了,我叫林傅一郎,我要求得到...”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石頭打斷了,準確的說是被砸到腦袋上的石頭打斷了,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林傅子爵是吧,要符合身份是吧,國際慣例是吧,要不要我為你找幾個日本歌舞伎給你。”左重一邊用石頭砸向他的腦殼,一邊嘲諷。
石頭一次次砸到了林傅一郎的腦袋上,看的鄔春陽有點擔心,這家伙死了就太可惜了,事實上林傅一郎的生命力很頑強,非常清醒。
左重只想給子爵大人一個下馬威,又不是真的準備殺他,動作看起來暴虐,其實用的力氣并不大。
這個子爵跟日本情報系統絕對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次奇怪的盜墓到底是為了什么,必須問清楚。
左重扔掉石頭,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又掏出銀煙盒掏出了一根煙,剛剛從外圍趕來的宋明浩一個加速跑到跟前,幫左重點燃。
左重抽了一口煙,吐出嘴里的煙草沫,問道:“捉了幾只老鼠?”
宋明浩收回煤油打火機,咧嘴笑著說道:“四只,有一只死了。”
鄔春陽想了想,臉上露出輕松之色:“那齊了,人數對上了。”
他第一次指揮這樣的大任務,雖然對手很業余,但牽扯到的事項很多,剛剛發現有人跑了,他還有點擔心,幸好外圍得堵截成功了。
左重聽完將煙頭捻滅,裝回口袋中,走到渾身是血的林傅一郎面前,平靜問道:“我最后一次問你,你的姓名,年齡,上級,任務?”
林傅一郎真得怕了,嘴巴說個不停:“林傅一郎,二十歲,沒有上級,我是東京帝國大學考古研究室的學生,我的老師是濱田耕作教授,我是來貴國考古的日本學者。”
他自覺說的都是實話,這些人或許是當地的警察,只要說清楚應該沒有危險,畢竟他是無辜的。
左重冷笑,啪的給了他一個嘴巴子:“考古?有特么你們這樣考古的嗎?既不通知國民政府,也不通知當地政府,深更半夜帶著一幫日本盜墓賊,勾結日本商會,利用除夕夜的戒備松懈盜掘我國古墓。”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以為可以糊弄過去,現在左重明白了,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日本子爵,日本商會應該是處于拍馬屁的目的配合行動,可那個間諜呢?
林傅一郎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他摸了摸自己的牙齒,發現有點松動,這讓子爵大人有些惱怒。
“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這項考古行動沒有得到貴國的允許,但這是治安案件,我請求自我保釋,請你遵守貴國法律。”他突然吼道。
左重和鄔春陽,宋明浩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接著痛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林傅一郎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并不是警察。”左重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太可笑了。
林傅一郎愣住了,這些人不是中國警察,難道是傳說中的土匪,糟糕,他不應該表露身份的,這下對方一定會獅子大開口勒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