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著軍餉和強取豪奪,那些肩膀上帶星的家伙們怎么買得起東京的豪宅,他們的夫人又怎么買得起歐美最新的化妝品和大衣。
占地領和民國各地不能見光的生意的分紅,才是他們的主要收益來源,動了藥品就是動了幾十個上百個將軍的錢袋子,這是找死。
梁園東很不客氣地說道:“沈秘書,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你我在這個生意里只是小人物,做人要知進退。”
必須打消這個二世祖不切實際的想法,他不想跟著對方一起被處決,只要俱樂部的客人不斷增加,他們的收益不會太少,何必冒險。
左重臉上露出不屑:“你說的是關東軍的人吧,他們遠在東北,你在金陵,他們就算找你的麻煩又如何,我的人足以保護你的安全。
只要我們掌握藥品的制造,就可以徹底擺脫他們的控制,至于官面如何處理不需要我來教你吧,你們東京的那些官老爺們是吃素?
看著軍方的人大塊吃肉,那些人肯定早就有了想法,咱們把錢花足,喂飽他們,由他們出面應付關東軍的追究,問題不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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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防(啊)盜,余下正文在(作者的話)中,字數完全一樣,不會讓大家多花錢。
心臟很痛,跟公司請了年假,早點休息不能再熬夜了,白天再更換到正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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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是品性,戴春峰卻又是態度。從前論人的誠偽,大概就品性而言。誠實,誠篤,至誠,都是君子之德;不誠便是詐偽的小人.
品性一半是生成,一半是教養;品性的表現出于自然,是整個兒的為人。說一個人是誠實的君子或詐偽的小人,是就他的行跡總算帳。
君子大概總是君子,小人大概總是小人。雖然說氣質可以變化,蓋了棺才能論定人,那只是些特例。
會里,這種定型的君子和小人并不太多,一般常人都浮沉在這兩界之間。
所謂浮沉,是說這些人自己不能把握住自己,不免有詐偽的時候。這也是出于自然。
還有一層,這些人對人對事有時候自覺的加減他們的誠意,去適應那局勢。這就是態度。
態度不一定反映出品性來;一個誠實的朋友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也會撒個謊什么的。
態度出于必要戴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