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忽略掉后面兩句話,將事情從頭到尾匯報了一遍,特別是關于此事的推測,他認為這是左重和特務處的陰謀,必須加以重視。
最后他更是總結道:“處長,這件事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宋明浩有沒有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處存在的合法性,和以往案件處置的合理性,否則悔之晚矣啊!”
劉桂越說越激動,可徐恩增卻有點不屑一顧:“劉桂,我說你是不是想多了,二處說黃大虎是日諜就是日諜了?就算他們有日本人的口供也沒用,你現在立刻去二處,告訴他們,我們要求共同審理此案。
日本人肯定是迫于刑訊才這么說,不可能為二處死扛,你要全力保護他的生命安全,我會請陳局長去一趟特務處,我要當面戳穿戴春峰和左重的真面目,不但宋明浩跑不了,這兩個王巴蛋一樣要倒霉!”
徐恩增說到這拍案而起,濃密的眉毛立了起來,他這次要畢全功與一役,徹底打敗特務處,戴春峰終于使了一個昏招,左重也不過如此,竟想用這么愚蠢的辦法救人。
“哈哈哈,這次,我贏定了。”
他一邊想,一邊猖狂大笑,好像看見了陳局長義正辭嚴的痛罵戴春峰和左重,然后這二人一臉憋屈的向自己道歉,如果真能看到這一幕,被打斷....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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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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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閑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欣賞它的沖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決定。
最后生命火光閃滅了。
有的幸福來源于別人給予你的,如別人對你的尊敬和信任;有的幸福是你給予自己的,如你對自己的肯定、認同和接納;有的幸福來源于你給予別人的,如你給予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