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擺擺手:“這個人現在不能死,既然是你的老朋友來了,那就由你接待,一定要讓一處的同仁感到賓至如歸,但記得要有分寸。”
古琦一咧嘴,露出牙齒:“放心吧科長,我會熱情接待劉科長的,不過接到人之后帶去哪里,要不要帶到這里來,讓他們兩個見見面。”
他說著這話,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黃大虎,他覺得對方此行目的是來撈人的,畢竟這是關鍵證人,沒了這家伙,一處的火燒不起來。
左重平心靜氣道:“那就得看這個劉桂是不是聰明人了,是聰明人的話,他會要求去見大石正野,蠢人的話,才會要求來見黃大虎。
這樣把,我先去大石正野那里等他,如果他要見的是黃大虎,你揍他一頓扔出去,他的車就留下給你私用,就當是他給你的賠罪。”
古琦琢磨著他的話,很快若有所思,點點頭帶人走了出去,臉上殺氣騰騰,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嚇得路過的小特務們紛紛躲避。
所以,當劉桂一抬頭,看到的是一群手拿武器的特務向他跑來,為首的古琦雖然一臉笑容,但這笑容看得人渾身發緊,頭發發麻。
劉桂握了握方向盤,讓發抖的雙手穩定下來,同時他斷定特務處不會拿他怎樣,真要是準備干什么,就不會用這種方式迎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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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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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明智者若善用其明智,即可從此云空中,讀示一小文,文中有微嘆與沉默,色與香,愛和怨。無著者姓名。無年月。無故事。無……然而內容極柔美。虛空靜寂,讀者靈魂中如有音樂。虛空明藍,讀者靈魂上卻光明凈潔。
我好像為什么事情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