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黃大虎是在你案發后,主動向我們投案自首交待問題,這與你所說的在時間上對不上,難不成黃大虎是死了心的為你們辦事,連上線被抓這種事都不在意,是嗎?”
劉桂將左重捧得很高,并找出了大石正野話語中的漏洞,面對上線被捕這種情況,情報人員該做的是立刻撤退,而不是跑去舉報。
大石正野一臉認真:“黃桑是天蝗最忠實的部下,我告訴他這項計劃時讓他靈活發動,或許他覺得我被抓就是最合適的時機,我沒能頂住特務處的訊問,是我對不起他。”
“額。”
劉桂該怎么說,大石正野這家伙把事情都拉到自己身上,這種死供是最難反駁的,對方連命都不要了,說出的話可信度自然很高。
看著兩人的交鋒,左重露出微笑,他對林傅一郎的反應速度很滿意,要不是看到家中和老母親的電傳照片,大石正野不會這么配合。
陷入絕望境地的人會抓住每一根救命的稻草,為了國內的親人不被連累,大石正野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不然死的不止他一個人。
劉桂不停思考,日諜為什么要死心塌地幫特務處誣陷他們,他能得到什么好處,能讓他連命都不要了也要一口咬住一處死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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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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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我的故鄉不止一個。
故鄉對于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情分,只因釣于斯游于斯的關系,朝夕會面,遂成相識,正如鄉村里的鄰舍一樣,雖然不是親屬,別后有時也要想念到他。我在浙東住過十幾年,金陵都住過六年,這都是我的故鄉,現在住在北平,于是北平就成我的家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