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中,將一個叛徒叛變的心路歷程寫的清清楚楚,簡直都能當教科書了,可問題是為什么寫的就像是特意給別人看的一樣,時間、地點一個不差,若是再有證人證詞,這特么就是一份認罪筆錄。
劉桂快氣樂了,二處的人真是把他當傻子了啊,開口說道:“左科長,我想問問你這是自白書還是你們二處的訊問筆錄,為何一個間諜要把叛變的事情寫的這么明白,這是害怕別人看不明白嗎,合理嗎。”
黃大虎也勾著腦袋看了一眼,立刻驚慌失措道:“這是假的,我沒有寫過這種東西,劉科長,你要為我做主啊,這一定是他們偽造的,他們在報復我檢舉宋明浩那件事。”
左重攤開雙手:“劉科長,我有人證還有物證,都能證明這個黃大虎是日諜,可你一心認為黃大虎是被冤枉的,那你又有什么證據。”
劉桂張大了嘴巴,他有個屁的證據,再說他并不了解黃大虎的背景,說不定這小子真跟日本人有不明不白的關系,不過他想到了另一件事,只要能證明軍火走私案是真的,大石正野的話就不攻自破了!
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左重笑著抬手看了看時間,恩,算上路上的時間,徐處長和陳局長應該快到了吧,不知道便宜老師有沒有按照商量好的去做,真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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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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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閑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欣賞它的沖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決定。
最后生命火光閃滅了,我半夜從噩夢中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