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好吧,任務地點是日本本土,目標是某些地區高等中學的學生,時間暫定一年,人員任你挑選,裝備任你挑選,設備任你挑選,經費實報實銷,怎么樣?”
傅玲眼睛一亮:“科長,有沒有具體的目標?我能挑多少人?小組能不能擁有自己的獨立電臺,日本站那邊情況很復雜,屬下認為我們應該獨立行動,以免被他們連累。”
她的問題都問到點上了,并且還算清醒,左重的心放下一半,敵后作戰不怕沒成果,就怕犯錯誤。
左重指了指外面:“股長以下人員都可以挑選,三十人,我建議找些日文口語流利的,電臺我想辦法給你配兩臺,一臺備用,至于目標會給你大概地區,其他由你決定。”
傅玲有點興奮,這已經是一個一級站的配置,只缺了行動組,可三十個情報科精銳足夠了,在敵后戰場進行作戰只是最后的選擇。
那樣離全軍覆沒也不遠了。
同時她感覺肩上沉甸甸的,給了這么多的人員物資,任務一定非常重要,不過既然科長沒有詳細說,她也不會問,這是情報紀律。
傅玲再次敬禮:“是,屬下一定完成任務,那我現在就去準備,人員和裝備我需要再仔細考慮一下。”
左重給了她一個建議:“人員方面你要做好工作,如果有不愿意的也不要勉強,這次任務性質很特殊。”
傅玲微笑說了聲是,便轉身離開,作為女人,她更加明白情緒的重要性,她自然愿意跟一群同心協力的戰友們在敵后作戰,而不是被命令強行糅合在一起的一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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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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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很滿足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