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
“謝謝兄弟了。”左重向對方點點頭表示感謝。
“好說。”
汽車順著混亂的街道繼續慢慢行駛,只是左重和白問之越開越奇怪,這條路怎么這么眼熟,好像是他們第一天去督導新生活的路。
可這附近都是店鋪和民宅,沒有軍警機關與煙花鋪子,那么多危險品是從哪冒出來的,或許真的是一件惡性破壞案件,要出大事。
白問之一邊開車,嘴里一邊吐槽:“也不知道這兩年怎么了,天底下似乎就沒了安生的處所,到處是爆炸和槍擊,我這副廳長懸嘍。”
左重將手搭在車窗,沒有搭理這個老油條的自怨自艾,仔細觀察起附近的軍警人員,結果又看到了一幫一處特務,真是活見鬼了。
平時遇到這種事,一處的都是最后一個到場,第一個撤離,散發著一股散漫的氣息,這次怎么會反應這么快,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而且從一處的駐地到這里,怎么也要二十多分鐘,事發不過十幾分鐘,那不成這些人是插著翅膀飛過來的嗎,徐恩增真成鳥人了?
左重拿出一根煙,在點燃火機的瞬間,他想到一種可能性,一處會不會不是后來到場的,而是早就來了,那聲爆炸跟他們有關系。
一處的主要工作內容是針對地下黨,剛剛左重在外圍就看見了他們的人,警戒線布置的這么遠,對方一定在執行非常重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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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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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又像是……但是我知道,朋友,你已經聽夠了我的比喻,也許你愿意聽我自然的嗓音與不做作的語調,不愿意收受用幻想的亮箔包裹著的話,雖則,我不能不補一句,你自己就是最喜歡從一個彎曲的白銀喇叭里,吹弄你的古怪的調子。
得到你的信,像是掘到了珍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