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工作為繼續蹲守,目的是通過跟蹤發現可疑,另一項目工作是圍繞目標在金陵的活動軌跡進行調查。
88師軍紀很嚴,普通士兵每周有半天的出營時間,排長以上軍官有一天出營時間,團長以上軍官可以每天回家,其他人不得外宿。
朱積勝如果被策反,最大可能是在出營時被盯上的,通過分析他的出營時間和軌跡,或許可以找到蛛絲馬跡,可這項工作有難度。
出營記錄只有88師內部有,可一旦通過公開途徑查詢,朱積勝很可能收到風,不要高估國—軍的保密意識,而且88不一定會配合。
左重想了想,要通了白問之的電話:“老白,你應該有老朋友在88師吧,立刻找關系將88師的出營記錄找出來,這關系到你的清白。”
白問之想罵人,他的十根土特產是喂了狗嗎,忍著憤怒:“你知不知到88師有多少人,一年的出營記錄有多少,你至少給個范圍吧。”
左重呵呵道:“要是簡單就不找你老兄了嘛,從民國十九年開始,中央警衛師以及88師所有官兵的出營記錄,到時候我自會派車去拉。”
白問之不說話了,他被左重的輕描淡寫給氣到了,民國十九年開始的出營記錄,姓左的怎么不從民國十六年警衛師初建時要起呢。
這時左重嘆了口氣:“老白啊,你就是太耿直了,能夠全身而退你就滿足了嗎,聽說溫建剛廳長的身體不好,你就不想再進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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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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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閑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以及最后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