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乞丐不見了,黑影暗叫不好把手伸進懷中,但還沒等他掏出東西來,就被幾個躍出的壯漢摁在了地上,其中一人正是乞丐。
乞丐揪起黑影的頭發,將臉放在手電下照了照,罵了一句:“特么的,不是黑六,應該是那個混蛋的手下。”
黑影想要開口解釋,可發現自己的下巴耷拉著,手腳也沒有任何反應,這讓他驚駭不已,對方是什么人。
這些人絕不是警察,金陵警察的手很黑,可沒有這么利落,自己跟他們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不可能認錯。
乞丐伸出手在黑影身上檢查起來,很快從他懷中掏出了一把勃朗寧,一拉套筒,從拋彈口跳出一枚子彈。
“真是亡命之徒,也不怕走火打死自己,去個人把他剛剛塞進黑六家中的包裹拿出來,小心點,別被發現。
這個小子帶回處里,先給他洗剝干凈來點開胃菜,我請示完科長再處置,任何人不得獨自行動,知道嗎?”
“是,宋股長。”
手電的燈光亮起,散發著渾身惡臭的乞丐竟然是宋明浩,他來不及撤去偽裝,跳上車直接往特務處開去。
特工總部那一行,讓他明白一個道理,錢不能解決一切問題,權利才能,如果黃大虎招認的是戴春峰,一處敢動手嗎,怕是不會。
年輕時宋明浩算是情報部門的一員猛將,可惜沒人賞識,辛辛苦苦幾十年就混了個準尉,要不是左重拉了一把,估計還得準下去。
被一處這么一刺激,宋明浩竟然煥發了情報生涯的第二春,這次不但親自偽裝偵察,還親手動手抓人,他下定決心要干出點名堂。
........
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
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人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