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我們都是職業情報人員,換成我也會這么做的,但我不知道什么蝴蝶。”
“好吧,我有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真會吹笛子?”
“左先生真的很狡猾,你是在試探我們的訓練課程,不過沒關系,我確實會。”
兩人聊著天,氣氛十分融洽,左重沒有問什么敏感問題,基本是對案子的一些補充,蕭清敏很痛快回答了,因為這些沒必要隱瞞。
就這么聊了半個小時,左重突然問道:“蕭小姐,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你們的碰面的目的,我不問目標,只問目的。”
蕭清敏聽完不意外,她知道從一開始左重的目的就是這個,只是她不會說,刺殺是非常嚴重的政治事件,她不能給帝國帶來麻煩。
于是她笑著回道:“左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刺殺的事情,或許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我能說的只有這么多,如果要動刑,就請開始吧。”
古琦和宋明浩火冒三丈,這個女人剛剛問了那么多情報信息,可一到關鍵問題就不說了,沒有她的情報,這讓他們拿什么去表功。
左重攔住了他們,非常紳士的說道:“沒關系,帶蕭小姐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她想說什么,立刻向我匯報,左某人隨時恭候蕭小姐。”
說完,蕭清敏被幾個特務送回了牢房,古琦剛準備說話,便被左重的一句話打斷了,他指著桌上的鋼絲錄音機:“送到我辦公室。”
古琦不知道科長要干什么,這里面的信息沒有任何意義,蕭清敏這個女人很聰明,所有的問題都避重就輕,隱瞞了很多重要信息。
可命令在,他只能派人將沉重的錄音機送到左重辦公室,隨后左重將自己關了起來,連吃飯都是在里面,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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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每個人一生也都是一首韻味無窮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