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一百個勛章也比不上光頭的重視,有亦可無亦然,失去了光頭的信任,他就算從頭到腳是勛章,也免不了飛機走一回。
左重沉穩應道:“老師,學生回去立刻開展思想工作,不讓調整分流的弟兄有怨言,畢竟共同工作了一年多,大家有情緒是肯定的。”
“好,你斟酌去辦。”
戴春峰沒有再說改組的事,問起了蝴蝶小組案:“慎終啊,那個女日諜蕭清敏怎么樣了,你的意見是殺還是策反,有沒有什么計劃。”
左重露出微笑:“她自從聽完那個錄音后,就變得一言不發,但態度上有所松動,學生想再晾晾她,看看能不能將她吸收進咱們處里。
她是日本軍方精心訓練出的頂級特工,知道很多有價值的資料,比如人員的訓練辦法,反間諜的手段,及日本特務機關的相關情報。”
抓獲的間諜,除了對方本身任務方面的情報,相關聯的情報同樣重要,知道訓練方法可以取長補短,獲得反諜手段可以防患未然。
而日本特務機關的情況更是特務處所需要的,人員的資料,性格特征,行動風格等等都有了解的必要,知己知彼方可以百戰不殆。
戴春峰自然明白這些道理,點了點頭:“那就如此辦理吧,如果此人冥頑不靈,要盡快處理,不過你準備將蕭清敏安排到什么地方。
青木公館的拓植可還在安全點住著呢,這些人既不能讓他們接觸核心情報,又要花錢養著他們,這樣不行,經費不是大水飄來的。”
戴春峰一提到光吃不干活的拓植就皺起眉頭,要不是為了千金買馬骨,他早就下令干掉對方了,現在又來一個日諜,這怎么得了。
特務處再大的家業也經不住這樣花啊,日本人別的不用干,只要派出幾十個特務過來投降,特務處就得破產了,必須讓他們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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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抱了較寬容,也較慈和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