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牧離開時說的,自己還能逃避多久?
在這個骯臟腐朽的世界里,在這個國家面前。
自己的秘密能藏多久?
反正也沒什么好留戀的和要保護的人了。
不如坦誠一點,畢竟自己的人生已經被他們安排好了,死在戰場和死在別人質疑的刀下。
這本質上都沒有任何區別。
景美抬起頭后怕道:“謝謝啊,幸好被你猜對了,不然大家都要死在象神手上。”
“不用謝我,象神不會殺掉你們。”劉藝搖頭道。
“啊?”
劉藝道:“我跟他打賭,只要我贏了,他就不會再出手。”
景美皺眉道:“你跟神明打賭,真的假的?”
“嗯”
劉藝笑道:“不論立場的話,我還挺喜歡它的,至少他信守承諾這點,可比人類強多了。”
“怪不得。”景美回憶道。
“怪不得,我們的小隊成員去破壞法陣時,它沒有阻止,白將軍攔下了它的攻擊后,它也始終沒有動手,只是看著自己的手臂發呆。”
“不過,你也真是夠厲害的,竟然在神明的手上活了下來,還能在他手臂上劃出了一道傷痕,雖然那道傷痕和人類手指破皮的程度差不多。…”
劉藝打斷道:“能具體給我說說我昏迷之后的情況嗎?”
“好呀,當時,我們小隊總共有十三個人,剛沖進城市,就發現了一只黑色蝴蝶在我們身邊閃啊閃的,白將軍一開始還以為是敵人派出的監視,拿刀斬又斬不死,后來才覺得敵人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的監視我們。
更像是城里其他靈者留下的某種信號。
于是我們兵分兩路,抽出5個人跟著蝴蝶走,而剩余的由白將軍繼續帶隊阻止象神。”
“再后來,就是那5個人跟著你的蝴蝶找到了法陣,與看守法陣的敵人發生戰斗,而我們幾人則剛好在神明的攻擊落下之前趕到。”
你知道嗎,當時我們為了救你,用出了各種防御式靈技擋在你的面前,就這白將軍的雙手都被打碎了,才勉強擋下了那記攻擊,白將軍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哦,對了,你當時是怎么在神明的眼皮底下放出蝴蝶的,它看不到嗎?”
劉藝搖頭道:“它看見了。”
景美驚訝道:“那…”
劉藝笑了笑道:“可能是我挑釁的緣故,又或者它從始至終都沒有把我們當作成威脅。”
景美身體一頓,無語道:“好了,好了,下個問題,你怎么會刺殺術,又是怎么能開啟死門的。”
劉藝吃著蘋果道:“刺殺術是我父親留下的,就放在他的臥室里,至于死門,我也不清楚。”
“當除學習刺殺術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劉藝一愣,笑道:“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當時學刺殺術的原因就是為了殺掉一些人。”
“殺了嗎?”
“沒有。”
“為什么?”
“遇見了傻蛋。”
“被治愈了?”
“不是,只是覺得不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