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無從安慰起,只能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另一邊南桃夭被孤玉拉出船舫,來到船頭的位置,孤玉看著她道:“你剛剛還想動手不成?”
南桃夭甩開他,扭頭道:“師兄,我知道,你們不過是想偏袒臨江罷了。”
“可是臨江她,她是女子,師祖還是她的,她的師尊,她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做?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她對師祖分明有非分之想!”
孤玉略驚,隨即又道:“你我能看出來的,師祖難道會看不出來嗎?你以為他為什么縱容臨江?”
“再說所謂的師徒,你覺得普世間的眼光和限制,能夠用到師祖的身上去嗎?你難道還想用什么門規戒律來捆住師祖嗎?”
“那你的意思是,臨江她對師祖做什么都可以嗎?”南桃夭不可置信。
“對,”孤玉毫不留情地道,“但不是臨江想做什么都可以,而是師祖想讓她做什么都可以!你還不懂嗎?”
南桃夭身體繃緊,過了一會兒甩手大聲道:“我討厭你!討厭你們!”
“哎……”孤玉想伸手去攔,南桃夭卻已經快速沒入船舫之中。
好在是借著這船,臨江可以躲過修行了,晚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天黑之后抱著一堆書同雁時一起熬夜,熬不住了就就地趴下去睡。
第二天她還沒醒,孤玉在外面敲門道:“師祖,到了。”
“好。”雁時應了一聲,去屏風后將臨江拉起來。
臨江瞇著眼睛,掏出來一身衣服,意思還不清醒,背過去就去換。
雁時連忙將屏風合了。
等到臨江從屏風后出來,他才給她塞了兩個朱靈果,道:“走吧。”
臨江看了看手里的果子,跟著雁時往外走著道:“師尊,這個不好吃。”
“醒神!”雁時沉聲地道。
“哦……”臨江咬著果子跟他出門,一路來到船頭的位置,把手里的果子分給蕭衒一個。
船只緩緩下落,來到了一處空地之上,前后都是萬仞高峰,直入云霄,陡峭得讓人懷疑無處可住。
正如臨江所想,非常適合苦修。
他們剛落下去,一個年輕人上前來朗聲道:“所來可是云珩派?”
“正是,”孤玉撐著船沿,道,“你們掌門人呢?怎么不見過來接我?”
下面的小生面帶笑容,明知道孤玉是故意的,也只是和氣地道:“實在抱歉,掌門近日實在繁忙,無暇他顧,故命弟子們在各處迎接各門派。”
這話也算是解釋了,昊乾沒對他們區別對待。
孤玉笑了笑,領著人從船上下來,將船收了。
前來接他們的人也算是個不卑不亢的,這才報了姓名道:“見過各位前輩,道友,我是昊乾掌門門下第二弟子,名重遠,特來帶諸位先行前往休憩之所。”
孤玉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這青峰派派內除弟子外幾乎住不下其他人,但凡宴請,客人們必定是要前往斷天山下行居鎮中,鎮內有一行宮,專為招待客人所設,也是因此,才名行居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