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離開巷子,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罵,他的腿是石柱子嗎?
蕭衒更加茫然,看著白虞遠去的背影,連忙跟了上去道:“你生什么氣啊?這不也是我的過去嗎?這有什么啊?”
“閉嘴吧你!”
“……”
密室之中,白虞猛地醒過來,反應過來之后,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蕭衒的懷里,繃著臉在他身上錘了一下。
蕭衒也總算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才看向窸窸窣窣起身的白虞,思考了一會兒后道:“我們是不是從那之后還見過面?是在什么時候?”
白虞理也不理他,自顧自地整理好了衣服,往旁邊的書架走去。
剛走兩步,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將她嚇了一跳。
婳笙看著他們,好笑地道:“怪不得雁時說要讓你們一起呢,年輕人啊……”
白虞看了蕭衒一眼,不知道如何接話。
婳笙也不在意,走到桌前坐下,很是欣賞地道:“我還聽說你是個嬌養的大小姐,敢開靈體,敢奮不顧身,是有勇,能成功開靈體,直面痛苦,是有韌,你很適合走上這條路哦。”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但是白虞至少清楚她不是一般人,能從這樣的人嘴里聽到夸贊自己的話,她還是很開心的,轉身道:“多謝前輩夸獎。”
婳笙點了點頭,看向蕭衒:“至于你……”
蕭衒無辜地看向婳笙,然后就聽到后者撇了撇嘴道:“傻子。”
蕭衒五官糾結,滿臉問號。
“不過也算是是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吧,雁時教得不錯。”婳笙非常敷衍地道。
蕭衒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問道:“敢問前輩是?”
蕭衒和白虞重新回到白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看起來他們在那幻境中的時候,時間和現實是一致的。
白虞坐在床上,蕭衒則跌倒在床邊,他站起來,就著燭光看了看白虞,后者表情淡泊,看上去依然沒有想要理他的樣子。
他不由得有些郁悶,拉了個凳子在白虞床邊坐下,白虞皺了皺眉:“你干嘛?你該回去了。”
“你干嘛?”蕭衒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在生氣?”
“沒有。”白虞毫不猶豫地道。
蕭衒自然是不信的,他湊近了一些,很是不解:“我記得你不是這種有話憋著不說的人啊?你不是一向有一說一的嗎?”
白虞瞥了他一眼,下了床一邊往屏風后走一邊脫著衣服說道:“愛走不走,隨便你。”
蕭衒看著她露出來光潔的肩部,連忙轉過頭去,猶豫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了。
按照他見過的臨江和師父吵架的情況來看,得先讓她自己冷靜一段時間,要不然做任何事情都會是火上澆油。
他怎么就傻子?
蕭衒腦子里思考著這個問題,回到自己的住處。
或許是先前太累了,第二天他少有的賴床沒起來,白虞也一覺睡到了中午。
臨江上午想問問昨天都發生了什么也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