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覺得這很有可能,無論“神的合理化要約”現在在梅茲女子監獄是否存在,起碼外界是認為其存在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有人越獄成功,那么就是在狠狠地打教會的臉了!
可以說,教會方很大概率只會在暗中找她的麻煩,但是不會明面上告知全城她現在是通緝犯,甚至最好的結果是,教會還會替她打掩護,不承認她的逃獄!
阿黛爾都有點被自己美好的設想感動到了。
“無論什么原因,你能出來就是好事。畢竟你是被冤枉的,等到我回了警署,就會想辦法為你正名。”埃里克安慰道。
“那太好了。”阿黛爾感激。
“這是你應得的。”埃里克的神情冰冷,“那些尸位素餐的囊蟲,只想著從全城的風雨中獲得好處。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你沒出來,明天會是個什么情況——不瞞你說,我都打算等一下帶人先去把你救出來了。”
如果阿黛爾沒有逃出來的話,等到明天警署的人去監獄提她,她可能就會被直接安排在特殊物品上,處以死刑了。
雖然會有這樣的后果,但是說實話,阿黛爾在梅茲女子監獄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害怕——就好像在梅茲女子監獄當中她不會受到傷害一樣,這樣說雖然會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阿黛爾確實是在那里感覺到了家一般的溫暖。
“隊長!這邊需要你!”是一號在遠處叫。
阿黛爾看見他左腎的位置已經被包扎好了,他本來是缺了一塊身體的,但是紗布卻沒有變形,好像那一塊身體已經被補回來了是的。
“這就過去!”埃里克回應道,又轉過頭來安慰阿黛爾,“目前情況正在逐漸得到控制,最遲后天,亞加力伯爵就會回來,到時候就是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回去的時候了。”
“艾利克斯?”阿黛爾有些驚訝。
“怎么?有問題么?”
“不……也不算,就是比較驚訝為什么他回來,我們這些事情就能解決了。”
埃里克笑出聲來,“原來是這個事兒,也不算什么大事兒,只是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亞加力伯爵是我們維斯康納城的領主,你可以簡單這樣理解。”
“我記得他和我說他是警署的驗尸官?”
“哈哈哈,他只是那么說而已,事實上,警署里的任何崗位他都能去做。”埃里克一邊說話,一邊隨手扶了一把身邊端著器具差點摔倒的護士,“小心點。”
“那他是真的驗尸官么?”這一瞬間,阿黛爾福至心靈地問道。
“怎么可能?那頂多就是他的愛好,伯爵大人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時間去學習其他的東西。”
一號又叫了聲,埃里克加快了語速,“今天早上,有個自稱是你朋友的女人來找我們,后來她帶著面包去貧民窟發放了。我安排了副隊長去保護她,如果你想找她,可以去那邊看看。還有這幾天你就安心呆在這里,這里算是我的地盤,警署的人也很難在這里找到你的……我先去忙,有事兒通訊器聯系。”說完,埃里克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哦,對了,現在距離這么近,她和隊長間的通訊器又可以使用了。
副隊長是個十分心細的人,上一次和他共同去出任務,阿黛爾就很深刻的了解到這一點了,所以如果是他去保護塞西莉婭的話,阿黛爾是完全放心的。
現在貧民窟那邊那么亂,萬一有哪個感染者非要去傷害塞西莉婭,副隊長也能夠很好地保護她。
“你?是醫院新來的志愿者么?”正在阿黛爾思考自己下一步該去找點什么事情做的時候,一個同樣帶著鳥嘴面具的護士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