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想逃跑,歐陽寒已經被狐貍精迷住了,她要讓世界所有人都看清楚狐貍精的真面目,這個世界居然有妖精,那就應該被人抓去做實驗,被解剖裝罐子里。
歐陽淑好笑的看著地上被打擊得差不多的女人:“狐貍精?報警?你可真蠢,這么蠢的人還敢妄想我的寒寒,真是惡心。”
歐陽寒像是在詢問,但語氣卻很堅定:“把她的舌頭拔掉好不好?”
“哎?”
“既然不知悔改老是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那這張嘴留著也沒用。”
“好注意!”
歐陽淑雙手當錘子定音。
“對了寒寒,這個女人還在你水里不知道下了什么藥,而且還去你的衛生間里脫衣服,咦~好惡心,我都嫌棄那個衛生間了。”
歐陽寒一下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眼神都不再給沈月。
“那我讓人重新裝修,突然覺得拔舌頭還不夠。”
歐陽淑配合的點點頭,轉頭用雙眼看沈月的未來,確定她未來很慘后還是決定不能現在整死她。
“要不我們還是大人不記小人過過,還是只拔舌頭吧,不過直接拔掉太惡心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好,都聽你的。”
歐陽寒摸著她的頭說道。
兩人的對話讓沈月嚇得肝膽發顫,她看著男人的神色,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歐陽寒從不開玩笑,這個男人要拔掉自己的舌頭?
他真的這么絕情?
但他看慕淑的眼神卻又那么深情,這才是人沈月感到最恐懼和絕望的。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么做。”
歐陽淑笑著看她,在沈月看來這個笑容宛如魔鬼。
只見歐陽淑一揮手,沈月頓時面色猙獰的仿佛受到了極致的痛苦。
她張大嘴巴好像想發出什么聲音,舌頭露了出來,但仿佛是壞掉了,不能自如的伸縮。
沈月感覺自己的舌頭好像被人生生拔出來,但又不是,只有痛感沒有實質斷掉,但她好像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了。
而且她想尖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憋了半天,在心里狂吼了半天仍舊沒有一絲聲音發出來。
沈月現在只感覺很痛苦,痛得好想去死,想伸手捂住嘴巴都做不到。
她憋紅臉,眼淚和鼻涕橫流,看向歐陽淑的眼神不再是嫉恨,而是恐懼到極點。
現在她對歐陽淑的害怕真的到達極點,連嫉妒都不敢有了。
“這樣她就再也沒法說話了,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就算說是我害了你也不會有人相信哦。”
后半句是轉頭對沈月說的,徹底斷了她還想報復回來的念頭。
她的笑容對沈月來說就是惡魔的刀,明明美得像仙女的臉,在沈月眼里卻猶如地獄的惡鬼。
歐陽淑干凈利落的讓這女人再也沒資格說話,不直接讓她消失是因為死亡永遠沒有痛苦活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