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欺身上前,抓住這男生的胳膊,就來了一個過肩摔,讓他與大地來了個足以令他清醒的親密接觸。
緊接著,一個掃堂腿,絆倒附近另一個女生。
嘭嘭嘭!
幾乎是一招一個,沒過多久,現場但凡口出惡言的知青,全都被云兮弄得與地面親密接觸了一回。
此時,場上站著的,除了云兮、孫麗梅和另兩個沒開口說話的女知青外,就只剩下被打懵了的江媛媛了。
“現在,你們總該說點人話,告訴我背后煽風點火的人是誰,又說了些什么惡臭的話了吧!”
雖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誰,但云兮卻伸手抓住江媛媛的脖領子,宛如老鷹叼小雞一般,將其拖到了自己面前。
“潘巧兒,你要干什么?”
江媛媛眼瞳急劇收縮,色厲內荏的喊道。
“是啊潘巧兒同志,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江媛媛同志放下來。”
“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潘巧兒同志你不要沖動。”
其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人,也紛紛出言相勸。
“沒什么。”云兮雙眼微瞇,臉上甚至還帶著笑。
“江媛媛同志,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可著實讓人憋火啊!恰好,我這人沒什么耐心,心情不好時,就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云兮笑瞇瞇的,右手攥拳在江媛媛肚子上“親密”的錘了一下,將后者錘成了一只弓起來的蝦米。
“放開江媛媛同志。”
先前那個曾對云兮獻殷勤,后又一臉嫌惡的男生爬起來后,奮不顧身的撲上前,試圖在云兮手上把江媛媛給解救出來。
云兮目光微寒,抬腿,一下子將這男生踹得倒飛出去半米遠。
這次,可就不像是先前放倒其他人那樣輕手輕腳的了。
男生被踹得倒飛出去后,捂著肚子半天爬不起來,人也岔了氣不住的咳嗽。
與此同時,云兮又笑瞇瞇的拽住江媛媛的左胳膊一扯,直接讓她的這條胳膊脫了臼。
“啊!你干了什么?我的手,為什么我的手使不上力了?”
江媛媛驚呼,看向云兮的目光既怨毒又恐懼。
云兮不理她,又看向眾人,問:“你們還不說實話嗎?我這人脾氣不好,你們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對她還是這么的溫柔了。”
隨隨便便就對人拳腳相加,這還叫溫柔?
眾人聞言嘴角抽了抽,心中腹誹。
不過,在經歷了這一系列變故之后,不管是有人腦子終于清醒,察覺出之前江媛媛編造的謊言有蹊蹺,還是純粹的不想將事情鬧大,想從云兮的手底下救出江媛媛,現場總算是有人舍得開口了。
“是這樣的,江媛媛同志說她聽到村里的吳麻子跟人商量,要趁著天黑沒人,將你、將你……”
說話的是一個女知青。
她似乎面皮薄,在說到吳麻子具體要將怎么的時,臉紅透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云兮看向孫麗梅:“孫姐,你說。”
聞言,孫麗梅嘆口氣,說:“就是那種男人帶著女人鉆苞谷地,欺負女人的事。”
剛剛孫麗梅還擔心云兮來著,害怕真如江媛媛說的那樣,云兮晚歸是被人欺負了。
但當看到云兮三下五除二鎮壓了知青院足足十幾個知青后,孫麗梅倒是放心下來了。
以潘巧兒同志這武力,就算那吳麻子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敢去招惹潘巧兒,怕是也只有被打得屁滾尿流的份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