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喝了一口茶,“你喚我翡翠便可,我身邊這位是翡翠。我知道你的名字——容君回,大家都叫你容大夫,你是遠近聞名的神醫。”
容大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都是鄉親們抬愛,我做的事不值一提。”
“你太謙虛了,你不怕我們騙你嗎?”翡翠很好奇,容大夫就這么相信了她。
“姑娘眼神清正,一身正氣,想來是個好人。”
“可是好人也會騙人。”
“無妨,容某兩袖清風,無甚可騙的。”
“...............”
琥珀喝茶,茶水順著食道流淌,散發的靈氣滋養著身體,通體舒暢。
這是靈茶?琥珀想道。
原本經脈中毫無反應的靈力也開始流淌,琥珀嘗試調動靈力,發現自己終于可以使用法術了。
“多謝容大夫,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琥珀聲音激動地說道。
“我一年總能看到幾個不小心的外鄉人闖入這里,能夠幫到你,也是我們的緣分。”容大夫笑著說道。
“怎么了?”翡翠還是一頭霧水。
琥珀抓著翡翠的手,又覺得不夠,然后抱住翡翠說道:“翡翠,我的靈力恢復了。”
“真的?太好了!容大夫你真是個大好人。”翡翠高興地蹦了起來。
激動過后,琥珀又問道:“實不相瞞,我們還有兩位伙伴還沒有找到,不知道容大夫可有線索。”
“我倒是真的知道有兩位新來的外鄉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伙伴。”
“麻煩容大夫告知他們在那里,我們要去尋他們。”
“明日我帶你們過去吧。”
第二天吃飽喝足后,琥珀、翡翠才和容大夫啟程去找綠松、陽從。
見翡翠一臉疲倦,容大夫租了一輛馬車,讓翡翠在車里也能睡一會。
馬車內,琥珀和翡翠都坐著,翡翠頭偏向車窗,隨著車身晃動的幅度,腦袋一點一點的。車子一停,翡翠因為慣性向前傾,思維從迷糊中掙扎出來,身子便瞬間直了起來,白日的陽光晃得人眼睛不舒服。
翡翠起來打量周圍,似乎沒有到目的地,身體又放松下開。
琥珀小聲對翡翠說道:“你靠著我的肩膀睡一下吧。”
翡翠靠在琥珀的肩膀上,車輪引發的車身顫抖,傳導到了大腿,緊接著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琥珀喉嚨有些發癢,忍不住咳嗽。
容大夫在一旁貼心地遞過水囊,琥珀潤了潤喉嚨,感覺好多了。
行至賭坊門口,馬車終于停了下來,琥珀立刻叫醒翡翠跟著容大夫下車。
賭坊內烏煙瘴氣,賭紅了眼的賭徒散發著酸臭氣,賭徒的喊叫聲仿佛是催化劑一般,酸臭氣更濃了。
喧囂的聲音像一只巨獸被關在了賭坊內,外面一片黑暗寂靜,只有這里還是紙醉金迷。
翡翠捂住鼻子嫌棄地想到,這是多久沒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