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晚的腳好了,假期也即將面臨結束。
“宋南一。”
顧星晚幾乎是跑著見他。
在面對他時,她矮了許多,寶貝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金牌:“我給你說,這是我比賽贏得第一塊金牌,今天我把它送給你,就讓它帶給你好運,一路前行,我相信你,會獲得越來越多的獎杯,掌聲和鮮花。來,低頭。”
宋南一看著那張稚嫩的臉,心中暖流劃過,是感動是欣喜,也是意外。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被人堅定的認可與支持。
他低下頭,那個十二歲的女孩為十八歲的他戴上那枚她第一次得來的金牌,女孩子努力的踮起腳尖,想要學著大人模樣,伸手拍著他的肩頭:“宋南一,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最大的粉頭頭,永遠支持你,絕對不會做別人的粉絲。”
他笑了,是發自內心的愉悅,襯得他的臉更加明媚:“好。”
“我也會努力的,爭取讓自己趕上你,不能輸給你。”
“好”
“宋南一,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你會忘了我嗎?”
“不會。”
“我也不會忘了你的。”
“好。”
“拉勾。”
“拉勾。”
馬路上車水馬龍,街道兩旁的綠化帶從眼前向后掠過,杜時笙擔憂的看著她。好在追上來的及時,否則她這就要跑到醫院,只是頭疼明天的熱搜又不知道會怎樣往外傳。
顧星晚看向窗外,她并不后悔做出這個決定,在得知宋南一入院的那一刻,她的情緒左右了她,她想去看他,在第一時間,就要看到他,想要知道他好不好。
從前她總是以她為目標,想要變得更好一些,后來見到他,又覺得好遙遠,可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這份遙遠的距離,慢慢拉近,好像只要伸手就可以打破這份距離。
只要他在,她的目光總會為他停留,想要接近他。他一次次的袒護,一次次的靠近,她又怎么會不心動。
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顧星晚迅速跑下車,直奔病房。
“沒穿鞋......”
不等杜時笙說完,人已經沒了蹤影。
“這丫頭。”
杜時笙認命的將鞋替她拿上,跟了上去。
“宋南一。”
宋南一在聽到聲音時,以為出現了幻聽,當看到從門外跑進來的人影,一把撲到他懷里,他可以確定并不是幻覺,是他的小朋友來了。
她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她現在這個模樣一定難看極了:“我從活動現場當著所有人的面跑出來了,你要負責。”
抬手摸著她后頸上的頭發,看著她的眉眼溫柔極了,聲音含笑:“好。”
“顧小姐我現在還是傷員,你這樣壓著,我有些喘不過氣了。”
“啊。”顧星晚幾乎是跳起來的:“我忘了。”
此時的宋南一臉色蒼白左只腿打著石膏被吊在半空,額頭裹著紗布,臉頰上還有一道傷痕,好在并不深。
“怎么傷的這么重。”
“別擔心。”伸手,用裹著紗布的手摸著她的臉頰:“很快就好了。”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