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一笑后,方聽灼極其不友善的瞥了蒙少牧一眼:“……小伙子,你若是還想讓你這條手臂留在胳膊上的話,最好就給我哪涼快哪待著去!”
蒙少牧的怒火卻更勝一籌:“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大哥雖然已經不是烈焰門的弟子,也不是你能隨意詬病的!”
“哈哈,小伙子年紀不大,為人倒是囂張的很嘛!”用冰冷的言語吐出這句話后,方聽灼的手掌也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烈焰門弟子很了不起嗎?惹我不開心的,哪怕他是柳寒枝我也照殺不誤!”
“豈有此理!”蒙少牧欲要拔劍之際,花間傲及時將他攔下:“少牧,不得無禮!若白受傷了,你替回房看看他的疼痛是否已有減輕。”
縱有不悅,蒙少牧還是點了個頭:“是,少牧遵命!”
他走后,花間傲才淡淡的說道:“我只能告訴你,我確實有其他兄弟在這附近,至于他們人在何處請恕在下無可奉告。”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方聽灼的眼神變的越發咄咄逼人。
“……聽灼,我手腕有些不舒服,麻煩你過來幫我倒一杯水。”
即將爆發的一場惡戰就這樣被尤之棋一句話而輕松化解,在場眾人也不免發出了一聲唏噓。
這兩個人絕對都不簡單,一旦真的交起手來搞不好就會傷及無辜。
行至尤之棋身邊后,方聽灼的火氣莫名其妙就消減了大半,遞水時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公子,您請喝水。”
輕嘆一口氣后,花間傲隨之走到了尤之棋跟前,言語中也頗為恭順。
或許在別人眼中,尤之棋看上去只是一屆文弱書生的模樣,但花間傲知道他本事大,柳寒枝肯放他離開烈焰門便是尤之棋的功勞。
“公子可否告知你們是如何推斷代純與大銀是殺人兇手的,您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最簡單的方法。”尤之棋笑著說道。
愣了一小會兒后,花間傲又極為謙虛的問道:“最簡單的方法……我想不出來,公子可否傳授一二?”
尤之棋很是為難的皺起了眉頭,繼而又搖了搖頭:“這個只怕無法傳授,畢竟這種事有時候是需要運氣的。我和驕兒不過是在談話時恰巧目睹了大銀與代純移尸的過程而已。”
“噗嗤”一笑后,花間傲也忍不住搖了個頭:“這方法果然簡單,也確實需要運氣……”
此時,一直安安靜靜跪在地上的代純突然抬頭低吼了一聲:“既然你們倆目睹了所有的經過,為何不在一開始就指出我和大銀的罪行?你們到底存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