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之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都不會影響我與你的感情,因為我與擾藍本就是兩類人。何況你我之間有契約,你休想離開我。”
抬頭望著他嘴角淡淡的笑容,莫秀秀總算心安下來,輕輕點了個頭,“我以后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
不多時,莫秀秀又問道:“霍擾藍竟然與你長的一模一樣,還真是始料未及,但不知你們之間有何關聯……”
尤之棋猛的想起書房中的兩幅畫,他筆下的霍擾藍與莫秀秀筆下的神族太子,用的都是自己的臉。
“秀秀,你說——神族太子會不會與我長的一模一樣?”
莫秀秀使勁搖著頭,笑道:“那副畫是我隨意發揮的,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一個霍擾藍與你樣貌相同已是不易了。”
事情尚沒有調查清楚,尤之棋也便不再多說,他想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再將一切告知莫秀秀。
就連畫中的神族太子曾喚過自己名字的事,他都沒有告訴她。
此時,尤呈蛟突出發生動靜。
將莫秀秀送回房后,尤之棋便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尤呈蛟的身上,他要親眼守候他醒來。
霍擾藍在交出冰晶后又哄著孩子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邊哄邊往門外走,“好女兒,別怪爹爹心狠……你的塵緣已盡,就早日入土為安吧!”
此時,方聽灼與陸照晚一臉怨氣的打外邊走進來。
還糾結于愛恨情仇中的諸位誰也沒在意他們二人的舉動,走在半路的霍擾藍倒是悄然隱匿于樓梯口觀察著樓下諸位的一舉一動。
發現陸照晚衣袖上的褶皺后,頓生疑惑:“這個女子有著沁入骨子里的嫵媚妖冶,又怎么會大意到讓自己的衣服染上如此明顯的褶皺呢?”
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霍擾藍更是心生疑惑:“他們之間舉止怪異倒像是很早之前便認識了。”
怔怔的站了一會兒,霍擾藍有條不紊的做起了分析:“陸照晚是季海的妾,她應該沒有什么機會得見朝陽宮的弟子。除非……他們相識于她嫁給季海之前。”
很快,他又發出了一聲輕笑:“難怪方聽灼會被逐出朝陽宮,原來是被這個女人害的。”
盡管已經猜到了陸照晚的身份,他卻沒有想明白方聽灼與她站在一處的緣由,因為他不相信這樣深的仇恨能輕易化解。
隨著陸照晚的出現,樓下頃刻熱鬧起來。
狠狠瞪了方聽灼一眼后,陸照晚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季海破口大罵道:“長的人模狗樣的,心腸竟然如此歹毒!你竟然串通我的手下……一起綁架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還是人嗎!”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季海恭順有禮的朝著她作了一揖:“是為夫的不是,為夫在這里向你賠罪了。”
陸照晚絲毫不吃這一套,仍舊沒完沒了的嘟囔著:“你知道本姑娘這身衣裳值多少錢嗎?你們用那么粗制濫造的繩子捆綁我,實在太過分了!不僅弄疼了我,還弄皺了我的衣裳!”
季海心下一驚,“本姑娘?你為何這樣稱呼自己?難道連你也要離開我嗎?”
“也?難道姐姐真的不打算和你過日子了嗎?”陸照晚一臉平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