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頭示意后,二人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客棧。
季海再是心有不甘,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在心中盤算著逃脫之法:“只要我走出這間客棧回到了銷骨窟,我看他們誰還敢動我一根頭發絲。”
“季少主,你在想什么呢?可否與我說來聽聽?”
樂正驕突然的問話讓季海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本能的想要回答,卻在張口的一瞬間被灌下了一粒藥丸。
正當他打算發火時,樂正驕笑吟吟的提醒道:“季少主最好不要動怒,否則是會提前催動藥力發作的。”
“你到底給我吃的什么?”季海立時板起了一張臉,卻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樂正驕很是輕松隨意的解釋道:“只不過是見你與二夫人夫妻情深,想要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叫做‘有難同當’罷了。畢竟你們享福享了很多年,已經不新鮮了。”
“七蟲七花丸!?”縱使陸照晚已經及時捂住了嘴巴,那聲驚嘆還是不可避免的由她口中發了出來。
季海的反應更加夸張,好似經歷過五雷轟頂一般,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握起了拳頭。
看好戲的靈妖姬卻不合時宜的拍起了手掌:“人家如此用心良苦,你們還不快謝謝他對你們倆的照顧!”
樂正驕笑道:“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生氣,否則會催動藥物提前發作,到時候你指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心中再是紛紛不平,季海的臉上依舊是笑靨如花:“多謝您的提醒,但我能不能問問……何時才能給我解藥?那些練習過水月賦武功之人又該如何解決?”
樂正驕一本正經的說道:“殺人這種行為絕對不可取,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如二夫人所言,你沒有將水月賦的上乘心法交給他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小小的竊喜過后,季海試探性的問道:“那我應該怎么做才能平復尤公子心中的怨氣呢?還請您指點迷津。”
“孺子可教也!”很是滿意的點了下頭,樂正驕淡淡的說道:“實話實說便好,我問什么你答什么。若是我滿意了,自會向棋兒說些好話,畢竟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兇神惡煞,就這么死了也確實有點可惜。”
“您只管發問,在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眼前,季海除了順從樂正驕的意愿再沒有第二條路可選,也不免有些后悔貿然來此。
清了清嗓子,樂正驕伸手指向了門外:“你說他們一家三口現在去哪里了?”
自己的妻子當中被別的男子帶走,這等奇恥大辱只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季海更非心胸寬廣之輩,只不過是很有自知之明罷了。
此時此刻,他只是輕輕搖了個頭:“我從沒問過我妻子關于過去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霍擾藍帶我妻子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