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出門。
剛出門,就望見了背對著大門,大聲嚷嚷的蘇秦氏。
她正對著門口一眾圍觀的人群,大罵蘇婉若不是個東西。
“我含辛茹苦把她養大,待她如同自己的親女兒,可是她呢,大婚之夜逃婚,圣上怪罪下來,可是要殺頭的,她是誠心想害死我們家啊!”
一邊的蘇愛蓮也在幫腔。
“是啊,逃婚也就算了,居然逃到了這小白臉的府上,誰知道,昨夜他們做了什么不知羞的事情,羞辱蘇家也就算了,還敢羞辱皇室,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這兩人當然知道,欺君是死罪。
現在著急撇清與蘇婉若的關系,把她推出去擋劍。
到時候,就算圣上怪罪下來,她們也可以托辭,是蘇婉若私自逃婚。
話還未落地,就聽見蘇婉若冷笑的聲音從她們背后響起。
“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我的好義母和好妹妹,大早上的就在這里嚷嚷,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
聽見蘇婉若的聲音,蘇秦氏慌忙回頭。
“你住嘴!不知廉恥的東西!”
又看見站在蘇婉若身邊那面如冠玉的男人,咬牙切齒說道:“你可真是放蕩,逃了與攝政王的婚事,轉臉,就和這男伎好上了,你可真是給蘇家丟臉。”
耿叔在一邊聽著,又悄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恐怕這蘇秦氏還不知道,她指著鼻子罵的這個“男伎”,就是攝政王本人吧。
蘇婉若不服輸的,把楚慕寒護在身后。
不管這個男人身份如何,昨夜好歹救了她的命,怎能任由蘇秦氏肆意羞辱?
于是她胸一挺:“是又如何,想把我抓回去,再嫁那攝政王?那就要試試,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搶過耿叔腰間的配劍。
將劍從劍鞘里抽出,那泛著冷光的劍尖,就對準了這對母女。
蘇愛蓮嬌笑了一聲。
“蘇婉若,不要以為,會舞刀弄棒就有什么了不起。”
說完,下巴一抬,幾個威武的漢子上前想要擒住蘇婉若。
蘇婉若雙目一凜,攜劍出擊。
那幾個壯漢手里的大刀,竟然被她單薄的劍,擋在空中無法再進半步。
再度發力,蘇婉若用了巧勁,直接破開了這群漢子如同羅網一般的刀陣。
銀光四起,漂亮的一個劍花,幾個想要上前的威武漢子,全都被蘇婉若打在地上,趴地不起。
提著劍,踩著這些壯漢的身體,她如同冷面修羅一般,朝著母女二人走去。
“你你你,這是想要殺人嗎!”
蘇氏母女大驚,接連后退。
她們可沒忘了,蘇婉若武力高強。
昨天,之所以能把蘇婉若綁到花轎上,還是因為暗中給她下了藥。
平日里,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都近不得她身。
更別說,她們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了。
萬一,蘇婉若真的要殺她們,她們也反抗不了。
蘇婉若冷笑一聲,那劍從手中擲出,貼著蘇愛蓮的臉,直接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