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說什么,小皇帝還那么小,我怎么可能是為了他而去。”
蘇婉若搖頭苦笑。
心想,小皇帝今年才五歲。
就算三年之后,小皇帝也只是個八歲的小蘿卜頭,懂什么男女之情?
說自己是為了小皇帝的垂憐而去,未免,也太無稽之談。
楚慕寒這時候,臉上才涌上一抹笑。
“入宮生死難測,你為什么一定要進宮,看你出手闊綽,不像是缺錢的樣子,究竟是為何?”
“這個,你就別多問了。”
蘇婉若罕見的板起了臉。
接著,又將自己荷包里的金條掏出來,全都交給楚慕寒:“我身上的錢,全都在這里了。以示誠心,相對應的,你要為我擋掉那些爛桃花,并且三年之后,與我和離。”
楚慕寒并沒有推辭,頗有高級門客的作風那般,接過了沉甸甸的荷包。
“好說,姑娘說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不過,姑娘把錢全都給了我,自己如何生活?”
聽到這話,蘇婉若臉黑了,而后有些難以理解德說道:“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我把錢全部交給你,你流云府還不管我的飯?”
“不,飯肯定還是要管的,不僅如此,我還舍身作陪,每天陪著姑娘吃,陪著姑娘睡……”
楚慕寒笑得燦爛,心想,這小姑娘怎么這么好玩,他愈發的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不就完了,管我的食宿就行,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蘇婉若沒有告訴楚慕寒,她從八歲母親逝世開始,就沒有得到過蘇秦氏的照顧。
連每月的列錢,都給克扣得只剩幾個銅板。
她在府中實在生活不下去。
再加上,蘇秦氏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才出了府,拜了師傅學了招式,接一些黑市上的活,才得以生存。
那幾根金條,也是陸陸續續在黑市上賺的錢。
天色尚早,交代了楚慕寒,不要再理會蘇家來的人之后,蘇婉若又急匆匆地去接任務了。
黑市,以鶴哨為暗號。
聽到鶴哨的聲音,就說明有大任務出現。
而哨聲三短三長,是她和師傅的暗號。
見到蘇婉若急速離去,耿叔又貼了過來。
“王爺,太皇太后又來催促您進宮了,這回,恐怕是真的推辭不掉了。”
楚慕寒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
看來,這太皇太后一天不找他麻煩,就渾身不舒服。
站起身來,楚慕寒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沐浴更衣,即刻進宮。”
“是。”
大殿上,穿著尊貴華服的女人,摟著懷里奶白奶白的小團子。
一聽到太監說,攝政王來了,她的笑容立刻收了回去。
那穿著一襲黑袍的男人身形高大,面容恐怖。
為了擋住他那丑陋的面容,甚至,還戴上了雕花面具。
這更讓太皇太后鼻腔里冷哼出聲。
真是的,丑八怪就是丑八怪,還帶什么面具。
不過,還是得顧著攝政王的面子,畢竟,兵權在他手里,不能惹得他不快。
把江山從攝政王手里奪回來,還需要徐徐圖之,不能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