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而是規定。這里你也了解了個大概,我們的確對你以及這位貓先生或女士感興趣,但原本我們所規定的實驗體也僅在50人,是在姜教授擔保下我們破格收納,從你向這邊求助開始,你就應該知道要面臨怎樣的局面。”
可我進來前我也不知道還要裝這么個鬼東西啊!林嘉萱心頭苦,她說話本就艱難,每一次的說話都會帶動面部的肌肉,加劇已經適應的疼痛。
這在近段時間給她吃飯,造成了很大困擾,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即便是在服刑,她也得咬牙接受,可如今的局面不是她想開口,能拒絕就可以拒絕的,何況她本就說不快,還處處被搶了話頭。
這不,男研究員沒有想給林嘉萱開口的機會,只繼續道:“芯片是一定要鑲嵌的,從你踏進這里開始,你的命就不再由你自己說了算。”
“你可能不太清楚或只了解了些許皮毛,但芯片是必要的安保,即是為了山海號,也是為了你的父母親人安全著想,人體實驗本就危險系數高,排除了人理道德方面的約束,馬兒要套韁,才能防止反噬。你總不會想未來的某個時刻,你的親人乃至你的朋友死于你的手下吧?”
這句話很扎心,但也恰恰道明了他們這些實驗體參與的實驗危險系數極高,不只是對他們自個兒,還是對人類這個族群。
“本來也可趁著你昏睡時神不知鬼不覺把芯片嵌入你的后頸,但你們也有該享有的人權,你們對此也應該有所知情權,故眼下是通知不是告知,你們沒有反悔的權利。”
一旁的黑珍珠總算是聽明白了這些話的含義,也就是講從它踏入這里開始,它就必須在身上裝一個叫啥“芯片”的東西,從林嘉萱那強烈的拒絕氣場感知,這定不是個什么好玩意。
尖銳的貓叫直接從它嗓門發出聲,渾身的黑毛倒立,雖未有所攻擊,但它已在戒備眼前的白大褂。
李安,也就是和林嘉萱對話的男研究員,只覺腦中被一陣針扎,突然而至的疼痛,雖沒讓他整個人失態,但也眼前一陣模糊。
他不好受,其他的同行也并不安穩,精神不濟的人,更是在那一剎那差點倒地,險險扶住了桌子,才沒讓自己顯得更加狼狽。
“筆呢?快記錄這貓可以直接精神力攻擊。”
“東西東西?封住它的嘴!”
“按住它!按住它!”
“我的設備……”
“嗡……嗚……嗡……嗚……”
……
這些白大褂不是只有嘴皮子功夫,他們在察覺到黑貓的抗拒后第一時間就想將黑貓給束縛住,捆綁。
更是不知誰,直接拉響了整個實驗室的警報。
嘈雜混亂的局面并沒有給黑珍珠帶去放松,反而加劇了它的緊張與戒備,它不笨反而很聰明,這些人找的東西對它并不利。
察覺到眼前這群人對它有不好的想法后,尖利的貓叫一聲聲于這空間中響起,它越緊張越要叫,不是成為了一只異獸就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躲過想要抓它的手,驚的直接躍上了林嘉萱的肩頭,林嘉萱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勉勵穩住這貓十斤給她帶來的疼痛與重量,將全身的體重依附在身后的白墻
發生的太快,她甚至都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局面為什么轉變的如此之快?為什么剛剛還一片和諧,眼下就如此混亂?
不止貓在緊張,她也在緊張,按住墻面的手不由就加大了力,突然“轟隆”她身后的墻破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