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后面一個不算,打瞌睡是要挨教尺的,這也是一節課,有著老師看管,一個不對頭,一尺子就抽到皮肉上,偏偏還不能反抗,誰叫上有監控,前面這個是普通人呢?
一整日下來,回到寢室的她基本上可以挨枕秒睡,累的不想直起腰,眼皮子耷拉半垂,恨不得同寢室舍友把她將祖宗一樣伺候起來才好。
想了想,還是算了,一只貓而已,指望不上。
她本是一名在和平時期就得過且過的咸魚,或許偶爾會稍稍羨慕林嘉馨的優秀,各種的贊譽,但她極有自知之明,光鮮的背后是數不盡的汗水,難以想象的艱辛與堅持,本就無那個天賦,又深知自己不是那一塊努力的料,也就樂得去仰望高處的大姐。
但現在不同了,時也命也,風水輪流轉,有組織安排,有組織管控,輕松閑暇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就連在外頭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悠閑也離她遠去。
她的生活被重新給安排上了,就好比她十八年那一層不變的人生。
但好在受安慰的是,歷經兩日的孤獨訓練,這日清晨一大早的鍛煉可再也不是她孤零零的一人,T3區除個別正在接受實驗的實驗體外紛紛參與了早間運動。
哀怨聲四起,他們偶爾的鍛煉是出于自愿,但不知哪個狗崽子覺得他們生活太閑,將他們空余的時間給統統安排上來。
課程幾乎與林嘉馨同步,但教授的內容卻還是有些差異,就比如體術與異能課上,陳教官依舊只有她這一名學生。
一對一的教學好呀棒呀!
悄悄偷個懶,分個神,都不成!
起初每每累的像條哈士奇,一天下來,最幸福的不過是吃飯和睡覺,但人的適應能力真的是難以想象,短短四天下來她就初步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奏。
期間值得一提的是,B市避難所和幸存者們出了血海域圍著的那個圈并沒有冒冒然的離開,而是就近對著血海域的血昆布進行大范圍的收割。
眼下這么好的一片糧食產地,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不撈夠本再走,那不是虧得慌嗎?
就是搞海上種植也需要時間的呀!等待時間就要消耗糧食,眼下的食物也就大海撈魚這一個出處,一天旱一天澇是常態,尤其是海上異獸的增多,下海的危險系數直線攀高,往往幾天下來都沒個收獲,也不是個稀奇事。
餓過肚子的人都知道糧食的重要,有這個機會一個個的都想著多儲糧。
外面的幸存者是這個心思,避難所的居民也不逞多讓。
只要有多余的購糧額度,都喜歡買回家里多存點,做到手上有糧,心頭不慌,即便哪一日避難所停止供糧,他們也能堅持。
外面干的熱火朝天,熱情高漲,但傷亡依舊難以避免出現,它是一個數字,但每一個數都代表一條鮮活的生命。
就在據B市避難所出了血海域圍成圈的一個星期后,一個異獸種族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B市避難所以前停留的位置,也就是血海域薄弱的豁口處。
發現異常的隊伍立馬將消息傳回后方的指揮站,警報被拉響,外出的人員被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