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知道是什么鬼東西在搞鬼,有個正確的方向去預防難道不好嗎?既避免一頭霧水的抓瞎,也避免無端升起的恐慌。人類往往對未知的事物害怕程度超過了已知。”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預防?”曹洪無奈的問道。他也不是心大,是真的沒辦法去解決,他僅是研究所的一名普普通通實驗體,沒有實權去插手,也沒有思考到應對策略。
這個問題成功讓林嘉萱卡殼,支吾了半晌,也僅是檢查家中物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混入,也盡可能的避免將不知名的東西帶回家。
這個說了跟沒說一樣,本就沒帶希望的聽眾更沒有失望一詞可談,頂多就是頂著一臉的,果然如此,這比赤裸裸的嘲笑林嘉萱智商還要來的恥辱。
吃完了晚飯,在場的絕大部分匆匆收拾餐盤離開了食堂,他們還有單獨的任務沒完成,必去的實驗室打卡可一天都不能落。
他們是新時代的新生產物,每個人的數據觀測都在一天天記錄,有了基本戰力,有了少許自由,但他們自個兒本身還是這研究所的實驗體,是人類向著基因探索的前沿產物。
瞧見林嘉萱那不急不緩的動作,曹洪不免心生酸意,“還是你這家伙好,姜教授這一病直接病了有五天,你倒是有了些清閑日子,就是不知道你這好日子還能過上多久?人可不能總病著。”
“羨慕啊?”
“嫉妒啊?”
“可惜了,你沒福享受。”說這話的林嘉萱有幾分得意,雖然每日的抽血檢測沒落下,但比之姜君澤在時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待遇好上了不少,連帶她對李研究員都提高了不少觀感。
實在是,這是人和畜牲的對比。
回去的途中,雖然還記掛著噩夢一事,只還是那句話,身處在什么職位,做什么樣的事兒?不是該操心的就能操心的過來,頂多是想一想,日子照舊的過。
或許在某一個鐘,某一分,靈感乍現,就突然來了個應對策略也不一定。
山海號的官方從輕視到重視僅是一日的時間,在這新元紀下捧著公家飯碗的人可不是酒囊飯袋,而且沒有關注,不采取行動不過是不夠重視。
但在已經要逐漸威脅到工程進度時,這事就不可能在繼續放任下去,其中并不能排除受難者家屬的施壓。
畢竟誰沒個一兩門親戚?
那關系九繞十八彎,沒個關系的都難以擠進這避難所的大船。
總之,在不重視下,這事兒啊,就一拖再拖。可在層層壓力施壓下,捧著公家飯碗的人一個個都嚴肅著張臉,從排查人數,到夢境的還原,再到每一家每一人做噩夢的前后對比,俗稱找相同點,從而推測出誘發噩夢出現的行為和物件。
繼而,一一排查出事件源頭,也就是具體的詭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