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友好的問候,而是直奔主題的話語。
“人類,你想要什么?”
除去異能者們的警戒,在場的人具是面面相覷,或許他們在潛意識之中把噩夢螺的智慧已拉至很高,可是當真正屬于他們種族的文字被一個外族生命書寫出時,心中還是難掩驚訝。
噩夢螺它自已也未曾想過,和人類的第一次對話會是如此形勢。
它是一個新生生命,它的誕生不知緣由,但從它有意識起,進食的本能讓它發揮出自己的天賦,它以情緒為食,悲歡喜怒哀怨,最叫它喜歡的是恐懼。
和人類的接觸中,它也在不斷的充實自己,猶如一個海綿,好與壞具是在接納,沒有具體的善惡,只尊崇自身的喜好,它本不欲殺人,畢竟每一個都是它的糧食,“死”一個少一個,即便還存活于它編織的噩夢中,但靈魂上的情感也在逐漸被消磨,使他們趨向麻木,算是直接斷了它的食物供應。
這個小實驗它做的隱蔽,也就沒讓人類這個族群發覺,但奈何它想好好發育,他人卻不允許,把它逼到如今這個地步,不得已把那些人當成人質。
可是那個人類太可恨了!
還在逼它!
人類不是自詡善良嗎?它手上握著的人可一個個都是他們的同胞,同族,且不是一個兩個那么簡單的事,恨只恨此時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到把他們全族控制在掌心。
若加以時日……
不想了,當前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兒。
“你問我們想要什么?我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姜君澤道。
“既然你現在想和我們談判了,那我想看到你的誠意。”
“誠意!以你的智慧應該懂得吧!”
姜君澤扭頭,讓掄捶的人繼續,這第三個螺是一定要砸。
好言好語的商量,你裝不知!
眼下想談判了,也不是想喊停就喊停的事兒,人族不是隨意拿捏的軟柿子,同樣的這也是為接下來的談判占據優勢。
林嘉萱從海下浮出水面,迎面就是一場涼風,讓緊跟她浮上海面的曹洪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還是無法適應。這天也是變得真快,不知道這個冬天會不會下雪。”
“我希望不會!”林嘉萱爬上了船,拿起屬于自己的毛巾就是一通隨意擦拭,她自實驗臺爬起后對溫度的感知就不再那般強烈,這樣的溫差反應不足矣讓她動容。
接過一壺溫水,一口飲下,隨即問起了他們下海前避難所發生的狀況。
當得知到先前沉眠的人大部分已經蘇醒,心口被積壓的大石一下子被掰開,連忙開始詢問細況。
可是小戰士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他自己都了解有限,又怎么能解答林嘉萱心頭的疑惑。
“你……你……真是!要你有什么用,把手機借我我自己打電話詢問。”
“哦,那怪我咯!我去哪了解那么多?我也是通過別人話才知曉的。”小戰士一臉委屈,將手機遞給林嘉萱還不忘說道:
“要收費的呀!”
“知啦知啦!煩不煩,我何時少過信用點?再說了不是缺信用點的人嗎?”
“那可不一定。”
這話說的小聲,但還是準確入了林嘉萱的耳,一口氣憋著,上不去,下不來,只能咬咬牙忍了。
不和小年輕計較。
心頭卻不自覺的反思,難道自己表現的很摳門?
不能吧?
她比新元紀之前大方好多了,一定是小戰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