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不考慮那么多。
眼瞅著的時間快來不及,他迅速把心頭列好的方案,于屏幕上操作變成實際。
他這人,沒有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的習慣,選擇第二種方法參賭,只選擇了十只生靈,每只都賭上一真幣。
盡可能的朝著精準方向預測,也就是推算出那十只生靈會和哪十只煞配成對。
其里面,他還賭了林嘉萱,算是給自己同族一個面子。
他自己也沒太大把握,輸了道一聲可惜,贏了就是為自身的資本再添上些許。
他不奢望奇跡,卻不代表他不渴盼幸運。
小賭的開盤時間快,閉盤時間也趕的很,兩分鐘結束立馬停止下注。
而觀賭者里面多數都選擇了第一種,在資本雄厚面前,即便賠率再小,可在大量的真幣下場后,多少能賺些零頭,屬于穩賺不賠的買賣。
他們里面,僅會用少量的真幣參賭第二種,懷揣的想法也大抵和梁安相同,純粹當個樂子玩。
每個黑影都好似胸有成竹,理智的都盡可能的挑選大隊伍的前三十名下注,大致上都不會輸。
但是,賭盤上就沒有絕對,變數永遠會有。
就好比……現在。
觀眾席位上的觀賭者大半都站起了身,在臨近第二關結束時,五十名開外的參賽者開始向著前方揮舞起屠刀,這里面不乏一些三階異族。
還有著不少一開始隱藏實力的家伙們,兇殘的面目暴露,臉上揚起的是殘忍,但位于前五十的也不是個個都屬空架子,有實力的也并不少。
沒得任由后面的家伙欺凌,跑的掉就跑,跑不掉就打,干掉一個少一個,那就有多余名額分到煞。
亂戰波及到前二十名,這還沒到搶煞的時候就提前干了起來。此刻不少觀賭者看到那灰掉的頭像,是又氣又恨,惱的不行,心痛的也不得了,他們的真幣隨著頭像主人的死亡而徹徹底底沒了個干干凈凈。
虧呀!虧呀!虧大發了!
這賭桌上就沒有絕對的勝率。
梁安雖處在觀眾席,可眼下他覺得這里就簡直是個“大糞”生產地,出口成臟,口吐芬芳……
原來其他物種的這種語言,并不比之大夏語少上多少,雖沒有5000年文化底蘊的積累,但他們硬生生擴充了梁安詞量。
有一些還得回去查查資料……
就好比人族一般用“豬”來形容蠢笨,懶惰。
可有一些種族他們生活的區域根本沒有“豬”這樣的生物,但卻同樣會有愚蠢的家伙。因此就把那些愚蠢的家伙,直接用來形容蠢笨。
先不論他們出口的語言有多么的“博大精深”,此時此刻視線聚焦于比賽場,第一個與煞達成友好關系,且取得基本合作的參賽者誕生了。
不是領跑整支隊伍的巴曼巴章魚,也不是腳踩尸山路穩居第二位的劍尾鼠,而是那不起眼的第三名——藏地蛇人。
用的方法不算新穎,用人類的眼光來看的話,其實是老套的……但卻格外有用。
他采取的就是利誘,用食物換來騎行。
在雙方的溝通良好下,也就讓他于第三關中成為第一位出發的生靈。
至與原先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此時都和煞僵持住了,它們并不溫順,相反異常兇殘,無法得到它們的認可,就根本參與不到第三關之中,即便是向著前方跑,到了終點,也是沒有名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