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歆雅緊握了握雙手,眼神滿是妒忌和不甘。
凌歆雅在的宗門只是云霄閣的旁支,按門中的規矩,凌歆雅應該尊稱落菲語一聲師姐。
但因為凌歆雅心悅夜連墨,而夜連墨一向跟落菲語走的近,在加上皇城里,人人都在傳落菲語會是未來的大皇子妃,她便一向視落菲語為眼中釘。
穿過街道,凌歆雅便到了祁王府大門,她撩開車簾,縱身跳下了馬車。
她皺著眉,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從腰間取出靈石,扔給一旁的車夫。
不悅道:“怎么回事,不是稍信回來了嗎?怎么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她也沒細想,就打算過去敲門,卻突然被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攔了下來。
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現在又沒一人來迎接她,此刻又被人攔了路,凌歆雅徹底的爆發了,她從腰間抽出了一條火紅的鞭子,唰的一下,便打在了前面乞丐的身上。
“臭乞丐,憑你也配攔本小姐的路?”
乞丐搓了搓被她打過的地方,又趕緊將頭發別開,露出了面容。
“姐,是我啊。”
凌歆雅微微一愣,接著握住乞丐的手,上下打量著他。
不可置信的問:“明弟?怎么是你,你怎么成這個模樣了?”
那個乞丐不是別人,正是驚嚇過度,消失了幾日的凌啟明。
他自那日后便一直在這城里,亂轉,也想過回祁王府找他的母親王氏,可一想到父親死的模樣,再一聯想到是凌七的手筆。
他就不敢踏入祁王府半步,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凌遠忠。
再加上他以前仗著跟夜連承關系好,可把自己那些好友都得罪了,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想到明日就是靈力比試的日子,他才想到來著祁王府門口等著凌歆雅回來。
凌歆雅看著凌啟明的樣子,也猜想到了祁王府生了變故,她拉著凌啟明就離開了這里。
“啪!”
“什么?凌七那個廢物竟然沒死!”
客棧內,凌歆雅狠狠拍桌而起,屋內的燭火搖曳著,將她的身影拉長。
坐在她對面的凌啟明換去了方才的破舊衣裳,也將頭上的污垢洗凈。
凌歆雅重新坐了下去,喝了一口茶水,皺著眉問:“怎么只有你一個人,父親和母親呢?”
凌啟明立即就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凌歆雅聽。
越聽越下去,凌歆雅的眼里的肅殺就越重。
到最后聽到凌遠忠的死,她手里的茶杯唰的一下掉落在地上,立即就響起了茶杯碎裂的脆響聲。
“什么?父親……父親死了?”
她一把抓住凌啟明的肩膀,搖著他失聲大問:“怎么會?怎么可能,父親是黃環巔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凌七那個廢物殺了?”
她這一舉動讓凌啟明慌的無措,哭著說:“是……我也不知道父親怎么敗給他的,我醒來的時候,就……就看到了父親潰爛的尸體。”
聽到這句話,凌歆雅搖著他的動作停了下來,雙手也從他的肩膀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