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挺好,淑妃娘娘也是。”這話說出來徐向晴就是擺明了自己態度不會和淑妃站一起了,“本官只為皇上做事,與你們何干?”然后猛然擴大了聲音,“就憑淑妃娘娘是護國將軍之一?!”
那宮女聽到她這么大聲音有點慌了神,她雖然支開了她們,可是慎刑司的侍衛們都在外邊聽著,“徐姑姑何必動這么大的氣,不過一個小史女,對姑姑又沒有什么損害。”
“不必了。”撕破臉皮就撕破臉皮吧,反正她家里的人都因為鼠疫去的差不多了,能在宮里強撐這么久也是因為芍音像自己小妹妹的緣故了。
那宮女恨恨的的走了,只最后回頭瞪了她一眼。
徐向晴已經知道淑妃估計是不會再留她了,就這么坐在慎刑司里等著,結果淑妃安排的人沒來,倒是辛者庫的孫嬤嬤來了。
“徐修儀可安好?”孫嬤嬤與徐向晴也是老相識了,“皇上讓老奴來問修儀幾個問題,問完了修儀就可以回去了。”
徐向晴長出一口氣,這么一來,芍音應該也沒事了,“嬤嬤請問吧,本官如今也是只能聽憑他人擺布了。”
“可是有誰來找過修儀了?”孫嬤嬤也不說破,看見徐向晴幾分不屑的神情就知道了,“那老奴問,修儀仔細著答。”
“齊史女是否在八月受過淑妃娘娘的處罰。”
“是。”
“回去之后可有什么不對勁?”
“沒有,齊史女還病了一場,可以去太醫院查檔案。”
“八月齊史女可有擅自出尚衣局?”
“不曾,所有要出去的情況都事先與本官匯報過來才出去的。”
“齊史女是否從修儀這領了新的繡線。”
“是,而且說明了是給淑妃娘娘修里衣的,本官挑了最好的料子給她。”
“好了,徐姑姑可以先回去了,老奴自會告訴皇上。”
徐向晴點點頭,跟在孫嬤嬤后邊出了慎刑司。
有個小太監從慎刑司拐角出來,看著徐向晴的背影,眼里滿是后悔,后悔自己來晚了,手中提著的食盒都沒看著她吃進去,回去了淑妃還指不定怎么折磨他,握著食盒手提的手越握越緊。
這邊芍音被問完了話就被一個人留在了監獄里,看著冷冷清清的監獄,芍音扯出一個笑來,笑的人頭皮發麻。
顧玦沒走遠,想起還有件事沒問,轉頭回來就看見芍音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角落的床上盯著一個方向露出來一盒略有些滲人的笑,愣了一下,故意走出了腳步聲。
“定遠侯?”芍音回過神來,看見是顧玦,神經一下就崩了起來,雖然外表看不太出來。
“齊史女,本侯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要問你。”顧玦笑著站在監獄外問芍音,“你們要繡圖樣子應該要知道每一種花的樣子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