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在警局沒看見貝詩蕊的身影,她那么漂亮精致,應該在人群中很醒目才是。
溫白打開手腕上的通訊錄,給她發了個消息:你自由了。
那邊很快回話:真的嗎?我不確定,我在劇院等你,我們也許可以談談。
溫白關掉通訊錄,邁出腳步打算離開警局,突然手臂被人抓住了,她回頭一看。
是柯澤,他的手臂強勁有力,還能看到微微凸起來的性感青筋。
“怎么了?”溫白疑惑。
柯澤皺眉,思考了一會:“你去哪?這次的案件結束之后,我會有一大片空余的時間,而這段時間里我沒有任何安排。”
溫白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柯澤的言下之意為,他在暗示她要邀請他出去玩呢?
溫白很是欣慰,同時帶著一點自豪,驕矜地拍拍柯澤的手。“好好休息,柯澤警官。我處理完我要做的事情就來找你,在家等我,覺得無聊就看看電視上上網。”
她想起小D在家孤獨等待她的模樣,呆呆的,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椅子上等待。
不知道柯澤是不是也是這樣,這樣無趣,這樣孤獨。
而她不想看到柯澤如此孤獨。
“不是你之前祈求我,說讓我帶你去礦地找‘東西’嗎?”柯澤感受到溫白同情的視線,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拆穿她。
“......”
我同情誰不好要同情這個男人!溫白扶額,對自己的愚蠢想法感到很尷尬,同時有種被柯澤看破內心的羞恥感。
于是她甩了柯澤一個白眼,疾步地走出警局,柯澤滿臉問號的看著她的背影,對她氣急敗壞的行為感到很費解。
警局外下起了酸雨,淅淅瀝瀝,天空沉悶。
溫白來到劇院,偌大的劇院空無一人,往日的熱鬧消失不見,格外冷清。
只有劇院一老頭坐在門口的鐵皮椅子上,劇院街道上人群走過來,又走去,只有那胖胖的老頭一動不動,像個落魄的門神,守著這個地方。
那老頭看著擁擠的街道,大多數人都與劇院擦肩而過,只有一位少女迎面走來。
“歡迎光臨,很可惜,劇院要過一陣子,不,也許是很長一陣子才會開業了。”老頭自嘲地抽了抽嘴角,對溫白說。
“沒關系,我不是來聽歌的,我來找貝詩蕊。”溫白解釋。
“啊,你說那孩子?也只有那孩子留了下來了,她在換衣室呢。等等!你是警察嗎?請放過那孩子吧!你們還想對她們怎么樣!”老頭的聲音變的憤怒,這些天,不停的有警察來劇院調查,他的劇院就是因為這群警察才落敗的!老頭將全部原因推到警察身上。
“我不是,你放心,是她邀請我來的。”溫白自顧地越過老頭,朝里面走。
這次她不是觀眾,沒有走那條寬闊明亮的道路,走的是一條陰窄昏暗的小道。
狹窄的小道通向舞臺后臺的更衣室,更衣室不大,里面擺滿了各種禮服。
貝詩蕊就站在華麗的禮服中間,身著白色的禮裙,禮裙的設計背部是裸空的,能看到她精致的蝴蝶骨。她癡迷的一遍遍地撫摸那些漂亮的衣服,嘴里念叨著什么。
“貝詩蕊。”溫白呼喚她的名字。
被呼喚的人頓了頓,轉過頭來,白皙精致的小臉上畫著令人驚艷的濃妝。
“溫白,你來了。怎么樣,我好看嗎?”貝詩蕊轉了一個圈,裙擺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