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武叔!”看到呂武同意,李璋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隨后呂武幾口把飯扒完,立刻就跑去衙門拿腳鐐,而李璋則繼續為這個乞丐少年清洗傷口,那些小咬傷了抓傷倒是好辦,清洗干凈后包扎一下就行了,但呂武砍的那一刀卻很深,無奈之下李璋只能讓丑娘找來針和絲線在鍋里煮了一下,準備把傷口縫合,至于會不會發炎那就要聽天由命了。
不一會的功夫,針線都經過高溫消毒,李璋也用熱水洗干凈了手,條件有限,也只能這么將就了,當下他拿起針線準備縫合,丑娘和貍兒等幾個女孩全都嚇的捂住了眼睛。
不過李璋的剛縫了第一針,就只見昏迷的乞丐少年竟然猛然睜開了眼睛,殺氣騰騰的眼神逼視著李璋,全身的肌肉緊繃,似乎隨時都可能跳起來扭斷李璋的脖子。
李璋也被對方的眼神嚇了一跳,之前他見過對方扭斷野狗的脖子,粗壯的狗脖子在他手中就像根稻草似的的一扭而斷,自己的脖子絕對沒有狗脖子結實,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的道:“不要動,我在幫你處理傷口,否則你必死無疑!”
也許是李璋的話起到了作用,也許是感受到他的確沒有惡意,乞丐少年雖然眼神不善,但卻沒有動手,身上的肌肉也慢慢的放松下來,而李璋也繼續縫合傷口,而且他發現自己每一針下去,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自己的針不是扎在他身上似的,要知道這可沒使用任何麻藥,難道說對方沒有痛覺?
不一會的功夫,李璋就將對方的傷口縫合好了,尾部留下一個小口用于排血,這才剪斷了絲線道:“好了,你腿上有傷,最近這段時間最好不要用力,否則不利于傷口愈合。”
不過李璋的話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只見這個少年竟然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看樣子是想離開這里,對李璋也沒有說半個謝字,不過他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掙扎了幾下卻還是只能重重的倒在柴堆里。
“你不必急著離開,就留在這里養傷吧。”李璋看著對方倔強的樣子,當下禁不住再次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