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縣尉你們這是……”李璋看到韓縣尉的也同樣驚訝的問道,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韓琦一臉沮喪的背著包袱從院子里走出來,直到看到李璋這才精神一振。
“李璋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不過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走?”韓琦當即把包袱甩到牛車上,臉上也露出驚喜的表情叫道。
“你要離開這里嗎,他這么快就找到你了?”李璋當即也驚訝的大叫一聲道,昨天自己才告訴金山關于金小妹喜歡別人的事,可是今天韓琦就要離開,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你在說什么啊,誰找到我了?”韓琦聽到李璋的話卻是滿頭霧水的反問道。
李璋這時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韓琦臉上的表情不像是避難,當下他干咳一聲再次問道:“沒什么,你這是要去哪,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今天忽然就要離開了?”
“別提了,昨天下午我回來時,老家那邊來人了,而且還帶來我娘生病的壞消息,所以我必須快點趕回去。”韓琦這時垂頭喪氣的道。
他來東京城的時間不長,但卻早已經喜歡上了這里的一切,甚至覺得自己本應該就屬于這里,可是現在母親病重,他也不得不舍棄這里的一切立刻回去,甚至連和朋友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原來如此!”李璋聽到這里也悄悄的松了口氣,本來他還想告訴韓琦小心金山的報復,不過現在看來卻是不用了。
“對了,你不是泉州人嗎,難道你要乘著牛車去泉州,那得走到什么時候?”李璋這時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當下再次問道,韓琦的父親韓國華曾經做過泉州知州,韓琦等幾兄弟也是在泉州出生的。
“我雖然是在泉州出生的,但我們韓家的老家其實是在相州,我父親去世后,我們一家就回到老家居住,距離長安并不是太遠。”韓琦這時開口解釋道,相州也就是后世的河南安陽,離開封城的確不是很遠。
“原來如此,相州并不是太遠,等你母親病好了,你還可以再回來。”李璋聽到這里也點了點頭,隨后又有些不舍的問道,“你今天就要走嗎,不能再留幾天?”
“母親病情兇猛,我也不敢耽擱。”韓琦這時嘆了口氣道,她母親出身低微,只是個妾室,而且他還有個一母同胎的親弟弟,可以說母親為了拉扯他們兄弟長大也吃了不少苦,現在也正是他盡孝心的時候。
“那我送送你吧,剛好我也有一些話想和你說!”李璋聽到這里再次嘆息一聲,他和韓琦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卻彼此欣賞,再加上少年人之間的友情也更加的純粹,所以對韓琦的離開,李璋也頗為不舍和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