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叔出什么事了?”李璋聽到衙役的話也是“噌”的一聲站起來大聲問道,臉上也露出焦急的神色,今天早上呂武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是呂班頭,是呂班頭帶去的那個小哥受傷了!”衙役這時喘了幾品粗氣再次回答道。
聽到是野狗受傷,李璋也更加著急,當下催著衙役帶自己過去,不過剛走了幾步他又折了回來,飛快的跑上樓提著個箱子下來,然后又交待趕來的豆子他們照看店鋪,這才跟著衙役沿著街道飛奔而去。
也不知道跑過了多少條街道,最后衙役帶著李璋來到一座醫館,而當李璋闖進去時,發現呂武一身是血的站在那里,旁邊的床上躺著一個瘦高的身影,而一個白胡子的老大夫正在為他診治。
“武叔,野狗怎么樣了?”李璋沖上前一把抓住呂武的手臂焦急的問道。
“野狗中了幾刀,傷勢很重!”只見呂武這時一臉自責的道,如果不是野狗拼命保護,恐怕他這次就要回不來了。
李璋聽到這里也更加著急,當下急忙上前查看,大夫這時也正在幫野狗的傷口止血,不過其它的傷口還好,唯獨胸口和腹部的兩道傷口太深,涌出的鮮血把藥粉都沖掉了,根本無法止血,老大夫急的滿頭大汗,只能用紗布捂著傷口不讓血流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李璋也當即放下藥箱開始給野狗處理傷口,只見他先是把傷口周圍清理了一下,隨后檢查了一下傷口的情況,這才從藥箱里取出針線開始縫合,自從野狗練武,并且時不時清理一些鬼丐后,李璋就擔心他會受傷,所以家里常備著藥箱,這時剛好派上用場。
兩道傷口雖然很深,但并沒有傷到內臟,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否則要是發生內出血的情況,李璋也是回天乏術,而隨著傷口的縫合,鮮血也終于不再涌出來,隨后李璋拿出一種黃色的藥粉撒在傷口上。
藥粉名叫蒲黃,就是春天時蒲草長出的黃色棒子,曬干后磨碎,止血化瘀的效果奇好,李璋小時候受傷,家中老人經常用這東西給他止血,后來他學了醫,才知道這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止血藥。
“小哥好醫術了!”旁邊的老大夫看到李璋竟然用縫合這種奇特的辦法止住了血,當下也不由得夸贊道。
不過李璋也技止于此,沒有后世的醫療儀器,他也不清楚野狗現在的傷勢,于是當即一拱手道:“還請老先生幫他把把脈,看看他的傷勢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