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件事,其實水元子這件事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然后由太子告訴了皇后,我也猜到皇后肯定會讓人去調查水元子的底細,卻沒想到竟然是武叔您。”李璋這時笑了笑再次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能肯定陛下和公主生病,都是因為這個水元子嗎?”呂武聽到李璋的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再次追問道,看樣子劉娥并沒有對他有什么隱瞞。
“至少九成以上的把握,另外武叔您既然已經開始調查這個水元子,是不是也發現這個人和野狗有點像?”李璋說到最后時,臉上也露出凝重的表情。
“不錯,我早就發現這一點了,這次回來也打算問一問野狗,看看他是否認識這個水元子?”呂武點了點頭道。
“我已經問過了,野狗根本沒聽說過水元子這個名字,更別說認識他了,當然這也不能說明野狗和水元子沒有關系,也許水元子是詐死后換了名字。”李璋這時搖了搖頭道。
“你認為水元子沒死?”呂武聽到李璋的話卻是一皺眉道,他雖然也有所懷疑,但是之前他主要是查了一下水元子的出身來歷,為此甚至騎快馬去了趟山東,只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所以他也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野狗才十歲,可是這個水元子卻是在野狗出生前死的,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我懷疑野狗很可能就是水元子的兒子,如果真像我猜測的這樣,那么水元子肯定沒死,另外他死的也太蹊蹺了,偏偏在獻上黃金餐具后死了,而且汴河中為什么會出現大量的鱷魚?這些都是解不開的疑點!”李璋十分認真的分析道。
呂武聽完李璋的這些話后,也露出沉思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再次開口道:“如果水元子沒死的話,野狗又是從地下跑出來的,難道說水元子一直藏身于東京城下?”
“很有可能,如果武叔您不累的話,不如下午您帶我和野狗去一個地方,之前我早就想去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李璋再次開口道。
“什么地方?”
“水元觀!”
“陛下為水元子立的道觀?”呂武聽到李璋的話也是眼睛一亮,隨后就點頭同意道,“好,你讓野狗準備一下,咱們吃過飯就去!”
午飯過后,呂武騎著馬帶著李璋和野狗兩人一路狂奔,因為李璋和野狗都是孩子,所以也和呂武同乘一騎,其中李璋在呂武身后,野狗在最后面,結果第一次騎馬的李璋被顛的差點吐出來,而且又害怕從馬上掉下來,只能死命的抱住呂武,相比之下,野狗卻顯然游刃有余,甚至還向呂武請教了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