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他的傷?”不過軍醫很快又指著無法止血的傷兵好奇的向李璋問道。
“我還沒仔細檢查過他的傷勢,所以也不能肯定,不過盡力而為吧!”李璋當下笑著開口道。
“這……你能行嗎?”這時傷兵的兩個同伴卻有些懷疑的看著李璋道,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李璋實在太年輕了,連軍醫身邊打下手的小學徒都比李璋大一些。
“不敢說一定能讓他活下來,但幫他止血還是可以的!”李璋這時再次笑道,說完他就走到躺著的傷兵面前,然后伸手將包扎的紗布打開,結果里面的鮮血也立刻涌了出來,糊狀的藥粉更是被沖的七零八落。
李璋對此卻顯得十分鎮靜,當下伸手打開醫箱,然后將里面的止血鉗、手術刀、傷口縫合用的針線等等,這些東西有些是他從飛機上找到的,有些則是他自己準備的。
當下李璋先是將傷口清洗了一下,然后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傷口,結果發現這家伙的運氣好壞參半,壞的是傷到了一根動脈,但好的是傷口不夠深,動脈只是出現一個小傷口,卻沒有完全斷裂,所以里面的鮮血不停流出,但短時間內還不至于喪命。
找到了出血的原因,當下李璋用針線先將動脈上的傷口縫合,鮮血很快止住了,隨后清理過傷口后,又將外面的大傷口縫上,這才又為他敷上傷兵營準備的傷藥,雖然李璋的醫箱里也有藥,而且效果更好,但數量實在太少了,哪怕用光了也救不了幾個人,所以還是用傷兵營準備的藥就行了。
只不過當李璋縫合過傷口后,抬頭卻發現整個營帳的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估計是被李璋這種“野蠻”的治療手法給嚇住了,畢竟誰也沒見過像是縫衣服似的把傷口給縫起來。
李璋卻是呵呵一笑,也沒有解釋太多,當下讓野狗把人抬下去,然后又叫來一個傷兵繼續治療,而醫官也很快發現李璋這種縫合傷口的辦法對止血有奇效,因此也急忙將一些出血嚴重的傷兵送到李璋這里。
結果李璋一直忙到第二天下午,最后整個人頭暈眼花都站都站不住了,這才將一些嚴重的傷兵處理完,隨后他整個人一頭扎在營帳里裝藥材的麻袋上,呼嚕聲也隨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