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鐲?”李璋聽到青織的講述也不由得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今天秀秀回門時告訴青織一件事,那就是在她與野狗成親后,野狗將一個珍藏的手鐲取出來送給了她,據野狗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夫君你也沒有印象嗎?”青織看到李璋驚訝的樣子,當下也再次追問道,她以為李璋會知道這件事,可是現在看來連李璋也不知道。
“不知道,野狗雖然給我講過他的身世,但他的身世太過悲慘,他也很少提到他母親,我也只知道他母親是個很溫柔很偉大的女子,至于他母親的遺物也從來沒聽他提起過。”李璋這時搖了搖頭道,除了那次講解自己的身世外,野狗再也沒有提過他的母親,估計是因為他母親死的太慘,所以野狗也不忍心回想母親的事。
“原來如此!”青織聽到這里也點了點頭,其實她也是第一次聽李璋提起野狗的身世,對于野狗這個人,她只知道對方脾氣古怪,但卻很受李璋的信任,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野狗的身世竟然十分的悲慘。
“不過野狗送給秀秀的手鐲如果真的是他母親所留,那說不定可以從手鐲上找到他母親的親人,因為在手鐲內側刻著一個周字,秀秀猜測很可能是他母親的姓氏。”青織這時再次開口道。
“野狗是什么意見?”李璋聽到這里卻是沉吟了一下再次開口問道。
“聽秀秀說,野狗似乎并不想找他母親的親人,秀秀也問過他,他說是他母親嚴禁他去找自己的親人。”青織再次回答道,今天她和秀秀聊的最多的就是這件事,甚至秀秀還想找李璋商量一下這件事,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李璋聽到這里也是嘆了口氣,想想野狗母親的遭遇,少女時被鬼丐擄走,而且還失去清白生下孩子,按照這個時代女子的觀念,恐怕她根本無顏再見父母,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野狗的話,說不定她早就不愿意活下去了,所以她寧愿讓自己的親人認為自己早就死了,也不愿意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遭遇,甚至她的事若是傳出去的話,還會讓父母的臉面丟盡。
“既然是野狗母親的要求,那咱們還是不要去找了。”李璋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道,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也沒必要再去揭野狗母親親人的傷疤,而且對方說不定根本不愿意認野狗這個親人,與其這樣,還不如斷了這個念想。
聽到李璋這么說,青織卻是猶豫了一下再次道:“可是我看秀秀的樣子,似乎很想幫野狗找親人,用她的話說,她至少還有豆子這個弟弟,可是野狗卻連個有血緣的親人都沒有,所以她想替野狗找一找,就算是不認親,至少也能知道對方家住哪里,如果對方有什么事情也能照應一二。”
李璋聽到這里再次露出沉思的表情,秀秀的想法倒也有道理,以前他們不知道野狗母親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而且還有一條明顯的線索,那么去找一找也沒什么,更何況這件事對李璋來說也不算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