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之急急匆匆的跑到顧酒的身邊上下打量,見她沒事心這才松了下去。
“你這丫頭,這里可是戰場,你一個奶娃娃沒事跑這里來干嘛!”
顧酒抱著手,小臉嚴肅,“沒有我,你們今天這出戲怎么可能成功,讓他們把俘虜給帶出來,給你們的人便要用在刀刃上,拼殺什么。”
“小,小六。”沈二爺看著遠處坐在梅花鹿身上奶娃娃,這不是他家的寶貝外孫女嗎?怎么出現在這里了。
那群小兔崽子怎么照顧孩子的。
“小六,是誰啊!”沈元帥懵逼的看著戰場上多出的女娃娃。
愕然的發現那娃娃居然同死去的大外侄女長得好像啊!
腦中有什么念頭一閃而過。
“老二,這不會是沈大丫頭的私生女吧,那丫頭怎么可以紅杏出墻。”
沈二爺:“……”就挺無語的。
他的親外孫女怎么就不能是自己小女兒生的。
“她隨她大姨怎么了,大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想,小六才三歲多,還沒四歲。”
這才想起他們許久沒有聯系了。
要不是受傷不允許,說不定此刻已經尷尬的抓著頭發來掩飾了。
對面的那些人突然就笑了,還是哈哈大笑的那種笑起來,笑聲里滿是幸災樂禍和諷刺。
“北淵到底是無用到什么地步了,居然會派一個奶娃娃上戰場,還真的是無用到了極點。”
“一個奶娃娃來干嘛,來哭的嗎?”
引來的又是一片嘲諷。
顧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笑,北淵的兵馬都被氣到不行,心里對顧酒他們一家心里越發怨懟了。
曹玉這邊已經有箭射過去直接射那個笑的最兇的那個。
一言不合就動手,簡直就是符合曹玉的人設啊!
那只箭卻被人攔下來,一個人縱身躍下,攔住了那支射向王子的箭。
然后捏斷。
“小姑娘是不是太心狠手辣了一點。”
曹玉滿臉不屑的看著那個自以為出場很拉風的中年男人,長得矮小的很,跟得了侏儒癥。
小臉卻是長得極為的猥瑣。
顧酒冷漠的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耳邊已經有人在告訴她這是誰了。
“那位是東凰的陣法師叫術謙。”
顧酒依舊沒有表情。
“五品大陣師。”
可惜那些人的提醒依舊沒有換起顧酒對他的半點關注,那雙眼睛平靜的好像對面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對面人她的確不放在眼里。
“你是陣法師。”顧酒隨口一說。
術謙撇嘴一臉高傲的俯視著顧酒,仿佛顧酒是什么垃圾一樣,“我當然是陣法師了,你這個小娃娃知道什么是陣法師嗎?”
顧酒突然婉言一笑,很是好看,“你是就行了。”
從袖子里面掏出她的陣法圖,帶著內力直接一扔,隨之而去便是緊隨其后的曹玉。
在他出場還沒有到一下子的時候,便入了顧酒的寒冰陣,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曹玉收割了性命。
顧酒留意到他死了,抬手半空中的陣法圖便回到顧酒的手里,而曹玉的面前多了一具尸體,便是哪位自命不凡的陣法師的尸體。
“死,死了。”
仿佛他們就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剛剛那個陣法師就死了,那個讓他們頭疼的陣法死翹翹了,就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