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酒抿唇不答,就靜靜的盯著眼前的中年婦女。
心情格外的不太美好。
人家都求到這個份上了,她于情也應該讓讓她才對。
“行了,別叩了,看在二伯母的份上,這次便饒了她,下次在如此沒有規矩,絕對不會手軟。”
顧酒說完后,這下便可以下去了,她兩。
沈曉雅也知道了情況,咬住下唇,不甘心的梗著脖子,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把連嬤嬤給嚇的不行,連忙起身拉著沈曉雅的手,強制她彎下腰給顧酒謝禮。
一路感謝著顧酒,拉著不服氣的沈曉雅離開了顧酒的院子。
蘇宴之抱著手,望著離開的那人。
“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不怕,她會來找你麻煩嗎?”
“不怕,有本事她便來。”
顧酒是真的沒在怕的,若是怕了她便不會訓斥她一番了。
蘇宴之哪能不知道顧酒的性子,在心里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你怎么想的,便怎么做吧,反正也沒什么的。”他也不帶怕的。
顧酒沒有回話了。
蘇宴之卻眼巴巴的望著顧酒,眼光炙熱。
盯著顧酒,把顧酒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反而借著喝茶來掩飾她的不自在。
“你不舒服嗎?”
顧酒搖頭,“那倒沒有。”
“那你還記得,你以前說過的話嗎?”
“什么。”
蘇宴之急了,連忙道:“就是,就是昨天你說的話啊!”
“你說的,我若今天來了,你,你便會考慮考慮的,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
那倒沒有。
顧酒放下茶杯才說道:“那倒沒有,你可有想好了,你若真的想娶我的話,只能你入贅我沈家,你堂堂親王,當今皇上的嫡親弟弟,入贅沈府,不怕皇上不同意?不怕天下人笑話里,說不定第二天就有御史在大殿上說你也是有可能的,你可要想好哦!”
顧酒是不可能出嫁的,她只會娶,而蘇宴之只能入贅才能和顧酒真正再一次。
蘇宴之卻肯定的點點頭,眼里盛滿了深情的凝望著顧酒,“我早就已經想好了,我不怕那些,就怕你會不同意,你也知道的。我沒厲害,我不會武技,不會陣法,就是一個巫師,說不定以后害得靠你照顧嘞。”
“……”聽聽這凡爾賽的話啊!
什么叫只是巫師,一個巫師可以當她們一百個陣法師了。
顧酒回頭望向蘇宴之,還是一次覺得蘇宴之居然這么會自夸。
“你還真是謙虛啊!”嘴角忍不住就抽搐了好幾下。
蘇宴之立馬搖搖頭道:“沒有,我沒有啊,我說的是實話,是真的。”
垂下頭。
像只受了傷的幼獸,“你在保家衛國的時候,立下赫赫戰功,你是英雄,而我卻什么都不是,唯一有的只有這個親王的位置,這個位置還是因為我兄長是皇帝我才是的王爺,而你確實依靠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個元帥的位置。”心里極其的難過。
他很幸運覺得顧酒能夠同意,同時又覺得自己不配。
配不上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