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內空空無一人。
“咦?人上哪去了?不可能啊!”曲蘭心圍著茅草屋走了一圈,這屋子就一間房,巴掌大的地方,四面墻,連個桌子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地上的一個破草墊子。
她之前一直緊緊盯著這間茅草屋,無論是人還是窗戶,自從那名女子進去之后,的的確確沒有再出來過。
怎么這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曲蘭心懊惱的一拳砸在墻壁上,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蠢蛋,就這樣人都跟丟了。
莫非她不是人?
莫非出現了常理不能解釋的現象?就像自己重生一樣,這人就憑空消失,然后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了?
曲蘭心腦洞大開。
真是見了鬼了!
這個慕容琛也是笨!豬頭狗腦,怎么會笨成這個樣子!
算了,曲蘭心嘆口氣,若是換了自己,應該也會去救這名女子。
真是可惡!
說著一腳踢開地上的破草席。
“哎呦!”
破草席并沒有被踢開,反而是曲蘭心的腳趾頭碰到一個很硬的東西在地上,疼得曲蘭心直咧嘴。
曲蘭心蹲下揉自己的腳趾頭,然后伸手去摸這張破草席。
咦?曲蘭心發現有古怪!
這草席其中的一角是固定住的,里面有一個金屬塊的模樣。
曲蘭心一把將草席掀起,下面的地上隱約可見一條縫隙。曲蘭心靈機一動伸手去拍另外一角固定的金屬塊,沒有什么反應。
想了想曲蘭心隔著草墊子抓著這個金屬塊一轉,原先被草墊子覆蓋的地面上裂開一條縫,果然,這里有一個地下通道。
往下望去,黑咕隆咚的。
那名女子應該就是從這條通道走了。曲蘭心搓搓手,這個臨湖城還真是有意思。
夜還沒有過去,這一夜仿佛特別漫長。
守備府內觥籌交錯,亮如白晝。那是大家慶祝抓到慕容琛的慶功宴。
“一定要好好審訊,定然還有其他同黨。”
這是一定要上刑了的意思了。
劉成君只低頭飲酒,一臉愧色。“劉守備也不用太過憂慮,他雖然是你兄弟,但你們也已經多年未見,人是會變的。”
劉成君一聲嘆息,很無奈的道,“到什么時候他都是我的兄弟,或許他只是一時被歹人迷惑,或許只是一時被錢財迷了心竅,我們總要給他一個機會。”
這話說出來,其實就是他自己已經承認做實慕容琛是歹人的事實了。
然而這話聽起來又那么冠冕堂皇大義滅親,眾人不僅對劉成君紛紛投來敬佩的神色,大家一起舉杯共飲。
時候不早了,已經鬧了一夜,眾人終于紛紛散去各自休息。
劉成君也喝得滿面紅光由小廝扶著向別院走去。
自從回來之后,劉大人和夫人就分房而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事情。夫人體弱多病,沒有辦法伺侯大人,但大人依舊對夫人呵護有加。
但除了劉成君和林淑的正院,守備府里自然還有其他院落,比如如今大人晚上信步而去的男相別院。
南湘別院門前劉成君撇下小廝,獨自一人邁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