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和許可芩交往過密的樣子。
一個被家中寵溺的紈绔、與一個矜貴自律的公子?
哪怕都是家中的嫡幼子,但兩人的差別不可謂不大…………
前者功名利祿也好、振興家業也好,都有兄長守著,于是家中就偏疼他,想怎么鬧都行,只要不過分,他們也都不會干預,而后者家中的爵位自然也有長兄去襲爵,他也只需要玩鬧,至少按理來說是這樣的,可是他們家中仍然要他讀書求學,雖然做不成世子,但也是要有自己的事業的。
兩家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教出來的孩子自然也就不同了。
…………
此時江孜和許可芩正在白慶芳的包廂之中邊聽曲兒邊聊天,順便等著隊友集合,待會也好去一起報名。
許可芩其實之前也去找過江孜,但是對方那會兒并沒有同意,直到他提起了隊友是來自方寸神木林的門下,他才表示可以加入試試。
畢竟這些門派之間神秘的很,各種奇異手段頻繁,各方勢力都想知道一些當中內幕。
他自然也是一樣的,一方面的確是因為好奇使然,而且說不準當之后還可以給家中幫些忙。另一方面則也有著一些自己的考量,他自詡文武精絕,再成熟也難免有些少年意氣,總想多多嘗試一下,所以就在許可芩找上門來之后也就順勢的答應下來了。
“來了來了!”許可芩站起來樂呵呵的給隊友們之間做著相互介紹:“這位是長威鏢局的少當家賀停鈺。這是神木門徒拓跋觀音。這位是方寸弟子,同時也在做了一些小生意的夏姑娘。”
幾人相互打著招呼:“江兄。”
“諸位請。”許可芩硬是做出一副江湖人的做派來,配上他的嫩臉,那是相當的不符合。
不過倒是沒有人嘲笑被話本荼毒的少年,幾人還是順著坐下來了。
姜懿說:“叫我夏老板就好。”
江孜自然順著喊了聲夏老板。
說起來,這位姑娘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哪怕對方穿著得體、衣飾精美,但那股和男人們相處時的自在和自然的做派,并不是能夠隨隨便便就養成了的。
姜懿笑著應了,這才接著說:“趁著現在給大家說一下這個報名和之后賽程的問題吧。”
畢竟這些東西也只有她知道,總不能指望著另外四個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不夠她自己也是依靠咨詢門派里的人知道的,這個和之前游戲里面組隊一群人亂打的模式,還是不一樣的:“待我們去組隊之后,會得到一個小牌子,每個牌子上的標識是不一樣的,咱們之后拿到了就要隨身攜帶,等比賽開始的時候會在擂臺上面進行,然后擂臺邊上呢會有一個大大的桶,里面是進行標識的抽取的,這個標識是隨機滾出來的,所以說沒有人能夠進行作弊,抽到的組別之間會進行對決,然后勝者晉級,之后再進行第二輪,循序下去,直至篩選書前面的一二三名,也就是所謂的狀元、榜眼和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