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僅此而已了。
見他這樣,趙曉也無法,只能先說起正經事來:“殿下那邊,現下可方便去拜會。”
趙可汀看了看表,算的時間差不多了,就說:“等咱們過去也差不多了,走吧。”
這次自然是趙可汀和趙曉同坐馬車,趙曉看了看他的手表,覺得有些好奇:“廣南也有手表?”
他們京師的人知道這個,還是因為當初他旅店下雨,好多人都送了一些。但是絕對沒有趙可汀這一款,看著昂貴,好看與奢華。
說到這個趙可汀還是挺得意的:“那是自然,殿下在哪兒,哪兒就有手表。”
聽到這話,趙曉頓時就神情微變,想來那位殿下在這邊過的還很不錯,而且仍然能弄到那些東西。那些在京師的人,恐怕要失望了。
不過此刻,他也只能是跟著感嘆:“殿下過的好,那陛下也就放心了。“
趙可汀似笑非笑,這種事情聽聽也就罷了。
那位陛下做什么也都是心血來潮,當初對殿下稍顯疼愛,也許是真。但是將來人家放逐的廣南,這也是真沒什么好感動的。
不過就是人家隨手給予的善意而已,聽聽也就罷了。
趙曉的馬車車簾是撩開的,他這會兒跟別人邊說話邊看下外面:“這邊的路面真是平坦,街道也很干凈。”
趙可汀之前就與殿下商量過了,既然讓人家進了城,就不怕人家知道這些。當下就笑著說:“那是自然,這可是殿下石門那邊幫忙建設的,之前廣南遇到了大洪災和地震。這邊全都毀了,這些都是重新建的。”
之前還有賑災銀兩來著,可是現在看來,他們這邊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影響了。
“殿下的師門。”
雖然說因為京師那邊的事情,問詢過的人非常多,都說師門當中并沒有這一位。人家也默認是那位殿下在吹牛,只不過是過往那里聽說過,就拿出來忽悠別人罷了。可是現在看的這座嶄新的,特別干凈的廣南,他心里又沒底了。
這種東西是編不出來的,他如果要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建成這么一座車,他可覺得太難了,今世那邊都辦不到。只能把事情的可能性放在那些奇奇怪怪的門派上面。
他看著干凈的地面,心下不是沒有感慨的,就算在京師也做不到這樣:“這邊的街道可真干凈啊!”
“那是自然。”大玩說到這個還挺得意,畢竟這里可是有他大量的功勞在的:“咱們這邊可是實行統一管理的,如果在街道上面隨便大小便的話,可是要被取消福利的。”
“再說了,公共廁所那么多,房子里也有廁所,怎么可能會有人想隨地大小便呢?而且這邊的廁所都很干凈。大家也會經常性的待在廁所里面,看看書啊什么的。所以誰要在街上隨地大小便啊?”
趙曉有點茫然,這些話他分開你都聽得懂,連起來他突然就聽不懂了。
但是人人家中都有廁所,這個他還是能夠理解的,不過要坐在廁所里面看書的話,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