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飛利浦菲恩管家的遺體被放置在盛滿水的木桶中,貌似濺出很多水,所以紙條的字跡被抹掉也是合情合理的。
“兇手是不是以洗衣房的大木桶來代替咖啡杯?”
當我和威爾在討論這件事情時,我發現我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感。
“我以前見過那個桶很多次,我用它洗床單和窗簾,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能被兇手當作咖啡杯。”
“既然是有預謀的犯案,那兇手一定是從一開始就有把木桶當做行兇道具的意圖。而且,雖然這座莊園里的小推車都被警察收走了,但私自藏一輛小推車也不成問題的,所以再次證明兇手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威爾臉上帶著謙虛的表情。
“不管怎么樣,這次兇手又得逞了,非常令人氣憤!我們當時只注意到了咖啡杯和咖啡,但是并沒有想到兇手會使用洗漱用的大木桶作為兇案的道具。接下來我們針對兇手的下一步行兇計劃,我們需要從完全不同的角度來進行預測,防止悲劇的再次發生。”
“<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是這句了吧?”
我馬上回答出來,威爾重重地點了點頭。
“兇手下一次行兇計劃非常可能會使用一種我們意想不到的方法,就像這次的情況一樣。但是咖啡杯或者咖啡都還是有可能成為兇手的行兇道具,所以我們在喝咖啡的時候還是要繼續保持著警惕。”
當然,警察和威爾的感覺一樣,所以他們不得不在懷特莊園內繼續監視和保護著喝著咖啡的人們。
警方還根據布萊特墨菲妻子和他兒子的年齡對莊園內所有符合年齡范圍的人進行了逐一調查。
當然,這也多虧了威爾不斷地向警方提供很多調查建議。
調查結果顯示莎蘭卡頓夫人和加梅莉亞卡曼夫人都與布萊特墨菲沒有任何關系。
令我驚訝的是,音樂老師康納斯密斯先生也與布萊特墨菲沒有任何關系。康納斯密斯先生的母親已經去世多年,他的父親仍然獨自留在家鄉。
(到目前為止,小說內容的設定是否全部都已經更改了?)
當威爾告訴我警察調查的結果時,我感到有些意外。因為康納斯密斯曾經驕傲地說他是布萊特墨菲的兒子。所以我立即想到警方的這項調查結果是否真實可靠。
當然,目前我所處在的環境和時代與現代是不同的,他們沒有ID卡,沒有駕照,當然也不可能存在指紋庫,所以在這個時期隱藏身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仍然帶著懷疑的表情看著康納斯密斯先生。
而且,正如我認為的那樣,康納斯密斯先生的身份將在此后不久揭曉,但案件卻慢慢陷入了兇手設計好的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