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抱怨著說,”這都是威爾的錯,從他兒子這幾天給他寫信說道,他不想待在這里,他只想去鎮上教音樂。如果我有錢,我就不會遭受如此屈辱.
他邊說,邊淚流滿面,這讓威爾和我很為難。
這次談話并沒有出現重要的信息。威爾把亨利先生和康納先生所講述的故事合并在一起,而并非聽從任何人的一面之詞。
亨利康納斯密斯先生已婚,作為一名土豆農場主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時光,但那時候他的兒子還年輕時,他克服重重困難設法在村子里安頓下來。盡管村民們想法頗多,但他還是很勤奮地種植土豆,把田地擴大了很多。
但他的妻子在他還很勞累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丟下他們父子二人。對別人的生活做出這樣的評價很難過,但這是一個普通人的故事。
“康納不是出生在這個村里的。”
在某種程度上(因此,嚴格來說,這不是康納的’故鄉‘),但實際上,也不能說這是調查的結果。這是因為它重復了上次警方在調查中已經查明的事實。
“我給他寫了幾封信,要求他回來,但他并沒有聽從我的建議。他說他在莊園里只是個員工,所以一點都不危險。警察整天都在他身邊,所以讓我不用擔心什么的。
我這么說并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兒子,他是個聰明人,我認為他至少不會傻到讓自己身處在危險的境地。但我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么想的,待在那里能有什么好處。”
康納的父親談話中多次要求威爾幫他說服康納回家,所以這次談話并沒有獲得多少有價值的線索,隨后我們不得不離開本康納的家鄉。
“威爾,我考慮了一下。”
在回程的火車上,我試著告訴威爾我的想法。
“康納的媽媽有沒有可能是改嫁了?”
”所以莫妮卡想說,‘布萊特墨菲過世后,他的妻子可能生了一個兒子,然后再嫁給了土豆農場主亨利,并且在那里直到成年?”
就好像他知道我的想法一樣,威爾說出這些話時,我點了點頭。
“除非村里有任何人親眼看到康納出生,否則沒有證據表明他是土豆農場主亨利的兒子。”
“莫妮卡說得對,但還有一個問題。”
威爾微微皺了皺眉。
“我上次可能提到過,布萊特墨菲寫了一些歌曲,《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詞。但這一次警方調查這些歌曲的時候,發現歌名附有副標題。<獻給親愛的兒子,六歲生日快樂>。
每個人都知道布萊特墨菲有妻有子,但不知道他去世時妻子和兒子的年齡,我只知道他的兒子現在大約20多歲。
但考慮到歌曲副標題的部分,布萊特墨菲至少在他兒子六歲之前一定還活著。根據我們目前所打聽到的信息,康納斯密斯先生在他三四歲時就和他的父母一起在村子里定居了。如果這樣看,你的年齡就不對了。這是警方已經調查過的事情。”
“那么,康納斯密斯先生和布萊特墨菲有什么關系嗎?”
我說這話時有點尷尬。威爾沒有回答我的話,想了想,突然說道。
“莫妮卡,我對別的事情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