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回頭看著我說,我馬上就知道威爾想說什么,所以我在片刻回想起了這部小說的作者在我腦海中植入的女仆莫妮卡福克斯的記憶然后做出了回答。
“科爾頓住在這座莊園時,從來沒有不小心從谷倉里拿來蔬菜。他知道不應該把房間弄成這樣的。
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座莊園時,我聽到奧德麗夫人一遍又一遍地囑咐科爾頓,我們是來寄宿在這座莊園的,所以我們不應該刻意為任何人增加麻煩。科爾頓聽了他媽媽的話,雖然他會不小心把碗里的食物灑了出來,但他從來沒有故意把房子弄得亂七八糟。”
說這話的時候,我強迫自己忍住眼淚。正如我現在所說,科爾頓是一個好人,他從來沒有對別人造成太大的騷擾。偶爾,他表現得像個孩子一樣,單純的固執和開玩笑,但所有人都很清楚,他這樣做沒有任何惡意。
到目前為止,莊園內僅存的人都為連環兇案的受害者感到難過,但對于科爾頓,比任何人都感到難過。就好像兇手謀害了一個孩子一般。科爾頓沒有傷害任何人,他只是一個剛失去母親的可憐兒子。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連什么都不知道的科爾頓也這么慘……'
我對罪犯的憤怒燃燒起來。
我會抓住你,一定會幫助威爾抓住兇手,為科爾頓和這座莊園里的所有受害者報仇。
“正如你剛剛從莫妮卡小姐那里聽到的,科爾頓通常不會帶著物品走出谷倉,然后還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所以更合理的假設是將蔬菜放在這個房間里的是那個兇手,而不是科爾頓先生。”
威爾按照我的話進行了解釋。約翰警長好像不明白這一點似的問道。
“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做出這么麻煩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呢?為什么要做出一些在歌詞中沒有出現的事情,這樣做違反了兇手一貫的做法……”
“不,當然不是了。兇手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意圖。我已經匹配到了這些歌詞的歌曲。”
“你說什么?你匹配到了這些歌詞的歌曲?那是一首什么歌?”
約翰警長瞪大眼睛吃驚地問道。
“一只松鼠跑了,拿著松塔走遠了。兩只松鼠跑掉了,嘴里咬著卷心菜,三只松鼠跑掉了,拿走了我的零食。吃零食的是松鼠,不是我。”
威爾輕輕地唱著這首歌的歌詞。“這是《三只松鼠》的歌詞。”
約翰警長似乎還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一看到場景就想起了這首歌。
當科爾頓不應該唱《安妮的下午茶》時,他總是改唱《三只松鼠》。-也許你們都記得當時為了阻止科爾頓唱《安妮的下午茶》而我告訴他改唱這首歌。
而在科爾頓被謀害的現場,胡蘿卜和生菜散落在房間里,連點心都有。
“威爾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又是什么歌?警告信上沒有這首歌吧?”
約翰警長好像不解的問道。這不是約翰警長的錯。約翰警長不知道科爾頓唱的那首歌不是《安妮的下午茶》,而是《三只松鼠》。
“當然,這個推論也適用于兇手。這意味著兇手知道科爾頓在唱什么歌。知道科爾頓唱的是《三只松鼠》不是《安妮的下午茶》。
而這也意味著,兇手是懷特莊園內的某個人,一直在密切關注科爾頓。“
現在也基本可以排除康納的嫌疑,當科爾頓被謀害時,康納還在監獄里。他不可能從監獄里中出來謀害科爾頓,至少目前他還沒有這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