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警長驚訝地叫道。
“那你有沒有得出這個案子的結論?”
二人的談話氣氛,就像是在一場爭論之中。所有的人都處于漩渦的中心,被他們二人的論據左右著。
“當我想到這起連環兇案的事件時,貝蒂夫人被兇手謀害的方式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讓我印象深刻。”
威爾無視約翰警長的話,開始解釋。
“貝蒂夫人和埃琳娜一樣,被一根細細的繩子謀害的,然后被發現懸掛在內置壁櫥上。這就像自縊一樣。對遺體的調查顯示,這是兇手的謀害導致的,而不是貝蒂自行了斷。”
“是的。”
“貝蒂夫人的那首歌的歌詞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當然,這很像是一種自行了斷的方式,當時椅子倒落在貝蒂身體的下方,給人一種自行了斷的假象。
但回過頭來看,這與其他情況有些不同。例如,在第一起兇案中,兇手將埃琳娜小姐的遺體藏在壁櫥里,并將外套系在脖子上。我不知道真正的兇案發生在哪里,但兇案不可能發生在一個狹小的小壁櫥里。
可以看出,兇手是故意準備配合<快樂的周一穿新衣>的歌詞。
第二起兇案讓我更加確定了一些事情,或者說是一些線索。
女仆莫妮卡的包當時被發現在發生兇案的三樓書房房間內。但是她的手提包是沒有理由出現在書房里的。
當然,這是兇手為了配合<遠方的朋友送來了包>的歌詞,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做出的這些精心布置。”
“是的,是的。”
“在第四起兇案中,飛利浦管家去世的原因是因為溺水。發現裝有管家遺體的大木桶讓人看起來像一個大的咖啡杯。
然而,罪犯認為這還不夠,所以兇手甚至在洗衣桶里灑了很多咖啡。當然,這也是兇手為了配合<我擺好了所有的咖啡杯>的歌詞。”
“威爾先生,你已經什么都知道了嗎?”
約翰警長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他不明白威爾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的意圖是什么。
當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威爾會這么說。
“在隨后發生的第五起兇案中……”
威爾甚至都沒有看一下其他人的反應,就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我知道,威爾的迷之自信又來了。)
“根據<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奧德麗夫人喝咖啡的時候被兇手謀害了。”
“威爾先生,到目前為止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
“不要著急,約翰警長,請聽我把話說完。如果兇手只是犯案并留下信息,比如<布萊特墨菲的怨恨>類似這樣的信息就可以了,僅此一點就足以證明發生在莊園內的兇案都是由布萊特墨菲進行的報復行為。
但兇手卻是煞費苦心地精心計劃并布置了幾乎所有的兇案現場。這可能是兇手刻意想營造出來的一種恐懼氣氛。
當然,也有可能是某個與布萊特墨菲完全無關的人試圖誤導警方,這一切都是因為“布萊特墨菲的復仇”而導致的。
無論如何,讓我們再回到第三起兇案,好嗎?
這起兇案的歌詞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還有一把椅子被踢倒在被貝蒂夫人的腳邊。”
“那么,貝蒂夫人的情況也沒有什么不同吧?是<一起搬椅子>,旁邊還有一把被踢倒的椅子。”
“也就是說,這些事情發生的基本都有一些規律,甚至可以說像是一個導演在精心的編導他的作品。”
“什么?什么導演?”
“讓我們假設一下,這座莊園中沒有基于歌曲歌詞的比擬連環兇案。那么,在貝蒂夫人被謀害的這起案件中,布萊特墨菲或者說《安妮的下午茶》這首歌的歌詞并不會讓人聯想起任何事情,對吧?”
“聽威爾先生這么說,好像也有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