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根據歌詞,一共有星期一至星期日,七個日期。對吧?”
這一次,約翰警長反應迅速,迅速說出了他想都沒有想過的臺詞。
威爾舉起一根手指,像老師對答錯學生那樣揮動。
“但很難用這么簡單的方式來解釋。一旦你將貝蒂夫人被害的案件作為連環兇案的一部分,那么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此外,如果你看看實際發生的兇案,你立即就會發現沒有受害者屬于星期六和星期日的。”
“科爾頓科爾頓先生不是被兇手謀害了嗎?”
“可是你忽略了科爾頓科爾頓先生被謀害對應的是《三只松鼠》的歌詞。在這一點上,是不是又感覺也很奇怪?
你可能會認為貝蒂夫人的兇案是出乎兇手意料的,當時的歌詞不足以適應兇案現場。但是,如你所知,星期六和星期日按照兇手以往慣例是對應兩個人被害場景的歌詞。
換句話說,如果兇手要繼續扮演連環兇案的兇手,執行比擬兇案的話,在謀害科爾頓先生的時候,兇案現場只需要適應<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就可以了。
但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歌詞是在沒有受害者的情況下出現的,就好像是兇手棄掉了這兩句歌詞一樣。”
“哦,我懂了!”
突然,約翰警長大聲地揮了揮手,仿佛想起了什么。
“考慮到貝蒂夫人的兇案是兇手計劃外臨時起意發生的。所以兇手原本打算謀害四個人的推論也是有道理的!”
“但這里又會出現一個問題。那么科爾頓先生被謀害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個,嗯……然后兇手最初計劃謀害五個人......。不,仔細一想好像又不是這樣的情況。”
約翰警長立即撤回了他的斷言,意識到他的陳述有些偏離了。
威爾再次開口,但是他沒有回應約翰警長剛才的話。
“而且在這些發生的兇案之中,除了科爾頓先生以外,還有另一種兇手實施犯罪的殺戮方式。”
“威爾先生,你這又是什么意思?你說的是什么?殺戮方式?”
我知道,約翰警長已經自我迷失了。開始一根一根地數著自己的手指。
“埃琳娜小姐和貝蒂夫人是被兇手用繩子謀害的。哦,天哪!飛利浦管家也是被兇手用繩子謀害的,盡管當時兇案現場被布置的就像溺水一樣。
而吉米懷特先生的情況不同,他是被兇手用雕像從背后謀害的。對了,還有奧德麗夫人,她是中毒了。”
約翰警長一邊說,一邊在數手指頭。說完后他撓了撓頭。
“受害者被兇手用繩子謀害,但有兩個人不屬于這一類。所以威爾,你說的用另一種方式殺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還是沒有懂……你能不能繼續解釋一下。”
“哈,尊敬的約翰警長,我說的另一種殺戮的時候,并不是指兇手使用的方式本身。”
威爾咧嘴一笑。
“其他的方式都是兇手直接攻擊受害者的,要么用繩子,要么用雕像。但奧德麗夫人卻是一個例外,兇手只有在謀害奧德麗夫人時,使用的是一種間接的毒害的方法。”
“啊!我明白了!”